秦寒听的东方佑说起君墨宸的痴情,便笑,“却也不知,若柳兄泉下有
“这也真真想不到,我也见过几个好男风之人,只是他们那些不过是龙断袖之癖。宸兄这般,真真是痴情了。”
梁傲故作不解,问他,“你要回去?回去见谁?他们都说你已经去了黄泉,如今这是在玩诈尸?”
若你二人成,我却是积德了。
“对了,想来你也不知,三月左右,烈亲王大病了一场。他老人家想来也是没多少日了。可怜宸兄,若是烈亲王真的病逝了,他也真真是要成孤家寡人了。”梁傲故意也将这事说予他听,然后看他如何反应。
柳逸清快加鞭的往金陵的方向赶去,一时间竟想起了那年君墨宸提起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往回赶的吧。只是恨,只是恨,恨这路太远,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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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回去看看。”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对了,方才说的那事,秦兄可得记好了。”东方佑笑。
“只不说是不是你的罪孽,到底你二人是怎么一回事?倒像是小两闹了别扭一般。若真是有情,那刚好,他不曾娶,你也孤一人。”梁傲倒是有些心急,这样的婆婆妈妈真不是个汉。他也喜男,便对心仪之人说了,如今两个人好好的在一,乐得快活。
这日,君捻雪闲来无事本想着去玩,随侍的丫便说了一句,“驸爷在前厅待客,这下两个人去了书房。”
柳逸清心里一沉,爹病了?金陵的三月气候不好,加上娘又故去多年,自己又了这么一事情。
我的罪孽了。”
提起君墨宸,秦寒也是有些无言,为好友,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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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金陵的心,也越发的迫切。
“自然。”
放平日,君捻雪是绝不会好奇这些事的,这日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便应到,“本去看看。”
他今日如何来了?想着,便立在门外听着。
到底是不相信他,却还觉得是为他好。咳血多半是旧病复发,都说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何又会这般?烈亲王这样的重病,想来也有几分是因着听到自己辞世的消息。想到这,柳逸清不免越发的自责。
柳逸清苦笑,连梁傲都这般说,他倒是有些悔意了。
秦寒摇了摇,面苦涩,“柳兄去了之后,他面上淡淡,可这一心扑到朝堂上竟是顾不得命一般。听雪儿说,因着先时太过悲痛,又喝了些酒,后来咳了几次,竟是咳血来。再后来,就是国宴,他杯里都只是清。”
一如当年所说,君捻雪成亲之后,回皇的次数也有限了。秦家是不的,毕竟一来她是公主,二来,君墨宸和他们秦家的关系向来甚好。
“对了,近来宸兄如何?我这回去了几个地方,沿途一片称赞之声。竟也是难为他了,短短几年时间,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东方佑笑着说着他这一路的见闻。
“我自有我的理由,今日多谢梁兄相告,后会有期。”说着,竟是匆匆辞别,竟有些归心似箭一般。
走到书房附近,君捻雪放轻了步,里面已经传来了谈笑声,是东方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