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否会后悔当初的举动。”
“想来定是后悔的。”东方佑面上淡淡,他知道那事,可他不能说出来。两边皆是友,两边都为难。
“如今算来,柳兄离开也快有一年多了。”秦寒见东方佑没甚兴趣也不便多言,又道“你这些日子可见过师溪他们”
东方佑摇了摇头,“不曾,那年之后便不曾再见,如今也不过是偶尔书信。”
“前些日子雪儿还曾提起,这几日倒是没在说了。”秦寒听他也不过是偶尔书信,也不好多说。
“你就别管他们了,多好歹,师溪是个大夫。上个月收到他们的书信,还说一切安好。”
秦寒点了点头。
君捻雪听的一切安好,只觉得心里一块大石落下,想着再听也不大好,便转身准备离去。不料里头传出了一声,“谁在外头?”
君捻雪见躲不过,便推门走了进去。
“东方哥哥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莫的怪罪。”
“公主此言差矣。”东方佑笑着起身,相互让了座。
君捻雪问他“东方兄方才说,你可以联系上柳桪姐姐?”
东方佑见她来时心里暗暗料着她听了先前的话,见她问了,便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都保持着联系的。怎么,有话要我带麽?”
君捻雪正想着开口,门外进来一个仆人,对着秦寒道“老爷请驸马爷过去,说是有事交代。”
秦寒怕有急事,便对他们说了一声,“我先过去看看。”转身匆匆离去。
君捻雪看着东方佑,便对他道,“也没甚可说的,我一直写了信过去,总不见的回,怕是信差也不知他们如今何处。只是想着若是东方兄可以联系上她,就捎一句,说我甚是想念,得空了,回来看看。”
“好,若是有空,我一定替你说。”东方佑忙点头答应道。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他们把柳大哥安葬何处,我真的想看看他。”君捻雪说着,落下泪来。
东方佑看着他,迟疑了一下,应道,“你如今,可以离开金陵麽?”
“这话如何说?”君捻雪忙收了泪,着急的问道。
“实话告诉你吧,当年的那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如今还活着,只是,你们都不曾知道。”
东方佑故意放缓的语调,可听在君捻雪的耳朵里,竟如惊天之雷。还活着?还活着?怎么可能,宸哥哥亲眼所见,怎么会?
“东方哥哥这话可是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君捻雪连忙问道,这也太荒谬了。
她宁愿他说的是死而复生,宁愿告诉她是埋在了哪一处,却绝对想不到,从东方佑的口里,出来是竟会是缓兵之计。
“是真的,柳兄当年是借药假死。如今听得他四处游走,也不知是去了何方,又落脚何处。”东方佑看着她,想着,便将先时那事说出来。又说道,“可这事,我说予你听了,你还是别告诉宸兄。万一柳兄不愿意回来,你说了,更是伤人。”
君捻雪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这分寸,可是,她却不愿见得自己的兄长如此消沉。不管柳逸清愿不愿意,她一定要找到他,亲口问问。没见的又是一个这么狠心的,多好歹,也不能拿生离死别开玩笑。
“难怪你问我能不能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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