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知的视线定在院门的方向，像是期待着什么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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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知不用多加思索就能猜的事情的全过程和长老们那些见不到光的心思。

“我说，去，侍婢就要像个侍婢的样。”

他跪在殿上，梳的齐整的鬓发早已被扯，致的女钗环断成几节，因为于九天之上，即使钗环落在地上，也是纤尘不染的。

那新得了神骨的清枝声音猛地一住，不信这人得知此事还说得这番话，恼羞成怒了？她心中正暗自得意却又听见青知声音。

光而冰凉的地面能映人影，赤魍从里面看见青知如今的模样。

“愚蠢的东西，死到临还不知是怎么死的。”

天忽然变暗，轰隆隆的雷声在天际响起。

空旷的大殿只站了几个人影，但每个人影的地位都极其重要。毕竟他的事情过于惊骇，说是神族的

但他维持着那一个姿势持坐着，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内在已经疼痛无比，那是被人用尖刀搅动着五脏六腑般的疼痛。

青知看向那女，赤魍与他共用一双，看不到他脸上表情，只看见他放在膝上的手忽然攥。

门现的是一个青衣女，青衣鸦鬓簪着一朵白的玉兰。同青知作女打扮时一模一样，只是她脸上带着三分得意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影从墙的一侧移到了另一侧，院的门前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行事无状言语鄙，又恰好不带脑，长老们这个拿你来晃人睛的决定，真是难得英明一次。”

一天雷轰然劈下，院燃起熊熊天火！清枝顿时反应过来尖叫着想要逃，而青知终于失去了意识再也维持不住坐着的模样，向一侧倒了下去。

那女带着几分胜利的得看着坐在石凳上面苍白的男：“妾名清枝，前来谢谢大人的恩情。”

那双苍白的手立刻攥，清枝见状立刻吃吃的笑声。

“去。”青知声音不情。

“别以为他把你藏在人界就躲得过去！长老们早已查到此了！”那清枝一时被戳了痛——她还真是一个小小的侍婢，不知怎地被长老们指给了神君。

青知懒得将视线浪费在她上，转看向地面斑驳的树影，只有他自己，不，现在赤魍也知了，他视线开始晃动模糊，像是快要倒下般。

时光倒回人界，那座宅院还完好的时候。

青知语调骤然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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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离了天界来人界休养许久，定然不知早在上月我便与……神君结为夫妻了。”

他轻笑声：“你还不知我怎么沦落到现在的样，就急哄哄跑来站在这里，”

光从树木枝叶的隙落下，投到坐在中石凳的人影上。

视线晃了晃，青知像是要起，但在刚刚站起的一瞬间像因为不适而又跌坐回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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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他青的衣衫上尽是灰尘与血迹。

时光一往前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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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将神骨赐了清枝，这般天大的恩情清枝当然要来谢谢大人。”

客般潜藏在青知的睛里旁观着一切。

“恩情？”赤魍听见青知嗤笑一声，“我与你素不相识，有何恩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