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用纸巾把手指上的酒一拭净,搭起修长有力的长问,“这样的惩罚,顾市长还满意吗?”
顾秉权勉为其难地下,“可以。”
他心里清楚,骄傲如沈肆年,能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忍气吞声,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沈肆年面无表情,但神却很冷,周的空气也冻凝到了一。
顾秉权拉住傅芷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其实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个代,如今沈局给我代了,那我就不多待了。”
沈肆年喝了酒,掩住不平之,“好,慢走,不送。”
宏远及其他分局局长纷纷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送客。
傅芷挽着顾秉权的手往外走,助理跟在后面。
沈肆年刚才那一脚踢得虽然重,但好在没有伤到骨,这会儿已经好了不少。
直到了包厢,顾秉权脸上的凝重才被打破。
他锋利冷锐的眉缓和了不少,侧首问边的人,“满意了?”
“满意啊,”傅芷挑了挑眉,从善如地回,“顾市长亲自下场为我这气,我还有什么不满意?”
来到宝丽金会所门,顾秉权才顾得上关心后的助理,“手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助理活动了下手腕,“伤,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
上车后,顾秉权将车窗落下一半,然后掏烟上。
晚上气温凉,冷风从车窗里来,嗖嗖的往脖里,傅芷拢了拢开衫的衣领。
顾秉权余光注意到她的动作,侧首看过来,“冷?”
“有。”
他掐了烟,然后关了车窗。
凉意被阻隔在外,觉好受了许多。
顾秉权伸手搂住她的脖,将她自己,温的温透过布料传递到她上。
傅芷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颈间细细挲,突然到了一丝冰凉。
顾秉权目光随着看过去,看到是一条铂金项链,之前在包厢里因为灯光太暗了,所以没有注意到。
链中间是颗纯天然的钻石,没有经过切割,但形状很好看,价格少说也得六位数打底。
想都不用想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