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穿而过,像是腹腔内烧起了熊熊烈火,灼得她痛苦不堪。
顾秉权事不关己的冷旁观,看到乔唯烟来不及吞咽,酒浸了她前的衣服,连内衣的颜都映了来。
这下睚眦必报的傅小总该消气了吧?
灵魂都像是窍了一样。
直到完最后一杯酒,乔唯烟才睁开迷蒙的双。
傅芷想要乔唯烟付代价,那他就成全她,只要她开心就行,他并不在意会不会因此得罪到沈肆年。
乔唯烟呼的气息全洒在了他的心,可他却连半心都没有,只是眸微微动了下之后,就又抬起手将她一把拉开了自己。
沈肆年就在她的前,可她却已经分辨不清他的五官,这觉跟死了好像没什么差别,就差那一气了……
沈肆年这才放了她一。
“呜呜……不要……不要喝了……”
沈肆年垂下眸,目光刚好及到她乌黑的发。
谁让她欺负了傅芷,谁让傅芷又是个睚眦必报的。
他没有就这样放她离开,又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沈肆年松开她的下,她站起想要逃,脚步却踉踉跄跄的,连人影都看不清,更别说跑了。
他直接掐住她的肩膀,将她拖到了自己跟前,一杯接一杯地继续往里。
第三杯酒比前两杯倒得都满,所以往她嘴里倾倒时,蒙住了乔唯烟的鼻息。
可是能怎么办呢?
沈肆年面无表情地再度执起第四杯酒,乔唯烟里盛满惶恐,下意识的往旁边躲。
乔唯烟挣扎时嘴角被的玻璃杯沿划到,淌了血丝。
“不……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发也被酒打,凌的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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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醉意不重,她还有力气挣扎,可到了最后,脑里彻底成了一片空白,连自己的吞咽声都听不到了。
其实他并不喜这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觉,对于他这从生起就在旁人或许一生都达不到的巅峰上的人来说,将别人踩在脚底并不能为他带来丝毫快。
她声音破碎地哭喊着,脑袋在他结实的前拱来拱去,难受到想死。
她抵不住重脚轻的觉,一歪,便倒在了沙发上。
包厢内,剑弩张的气氛总算是有了缓解。
一双空无神的睛朝着的吊灯望去,意识越来越混沌模糊,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胃里至少有一半的烈酒回,全吐了来。
她哭着认错,觉胃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但里的鸷还是没有散去,将她放在自己上的那条手臂拨开,见她最后挣扎了两下,就闭上睛再也没动了。
沈肆年将酒杯放回
顾秉权双手环,好整以暇的盯着这一幕。
乔唯烟站不稳,猛的栽到他上,脸刚好压在他的,耳朵还能听到他剧烈的心声。
她跌坐在沙发上,狼狈的像个笑话,命运完全被他人掌握在手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