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官的,怎么会敢如此正大光明的得罪自己的上司。
在人证面前,证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傅芷觉空气里的烟雾有些呛。
他说到这里,其实傅芷差不多能猜到后面的事了,“后来这件事以女孩的父母妥协而告终了,是吗?”
顾秉权笑了笑,“没有,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证据。”
他是真的不怕陈连康。
有些被时光掩埋的肮脏在这一刻有了波动,挣扎着想要重见天日,她突然觉一阵阵的发痛,痛得她忍不住弯下了腰。
不想再闹,也不敢再闹。
“没事……”傅芷从噩梦的往事中回过神来,又喝了温的姜茶,“这么说,陈书记犯罪的证据在你手里?”
她们本该无拘无束的在明媚光下恣意生长,而不是被尘土永远埋在黑暗里腐朽,发烂发臭。
连一丝细微的波动都没有,分明不是在撒谎。
十四岁啊。
十四岁的幼女遭遇迷,她本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事情却以她的自杀告终……
顾秉权完第二支烟,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去洗个澡吧,等下能睡得舒服些。”
她本该与寻常人一样的人生,应该就是从那个夜里开始偏离轨的吧?
傅芷神如常,并未到诧异或震惊。
“事后女孩的父母闹着报警,要一个公,可他们是平民百姓,哪能与一个省委的官对抗。”
顾秉权视线落在她双的沟壑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
她不知这些事,但在她的印象里,这些事不足为奇。
“我是没有证据,但这几年来,我有托人照顾过那个女孩的父母。”
如果她当初的心理没有那么大,会不会是跟那个女孩一样的下场?
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猜疑,顾秉权了烟,哑着声音解释,“陈连康仗着自己的权势这几年没少作恶,几年前有一次喝大了,还迷了一位十四岁的幼女。”
多明媚的一个年纪。
勾引的手段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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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秉权弹了弹指间的烟灰,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异常,“怎么了?”
傅芷闭上,好像又看到了十四岁那年大雨磅礴的夜里,那张恐怖的脸。
她已经脱掉了他的外,上只有那件被撕裂了领的礼服。
如果……
不
傅芷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姜茶,将空杯放到茶几上,抬眸笑意嫣然地问:“顾市长跟我一起洗吗?”
其实他知这件事是在女孩自杀之后,当时他有想过去究这件事,但二老因为女儿自杀神上受了很大的打击,也被陈连康恐吓怕了。
“不是妥协……”顾秉权皱了皱眉,语气略略沉重了些,“官官相护,公安局的局长都是陈连康的下属,这件事就不可能妥善解决,闹到最后……女孩自杀了。”
但只要他们活着,陈连康就永远别想安宁。
傅芷分明是在勾引他,他知。
“那你……”
不然他怎会不怕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