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的发丝,笑意妩媚,“我记得有人不久前跟我说过,他能守得住不近这个训诫。”
顾秉权听她提起那日的事,忍俊不禁,“以前确实守住了,只是这次实在难挡,我也没能经过这一关。”
人活一生,不可能永远循规蹈矩。
漫长的生命里,总归是需要一血与冲动来填充的。
没错,傅芷是他活了三十二年的人生中,仅有的一次冲动血。
顾秉权开了车窗,冷风来,散了车厢内的旖旎味。
等味都散净了,他才给司机打过电话去,吩咐他回来开车。
司机看到车窗都开着,其实也能猜到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之所以没有立上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决定果然是对的。
他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抬扫了后视镜,瞧见傅芷上穿着顾秉权的外,脸上有未褪的红。
顾秉权神态自若,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海玥万楼。”
司机摸不定他的主意,“顾市长,我们要不要先送傅小回……”
“不用。”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司机便没有再多嘴询问。
半小时后,黑的奥迪A8在海玥万楼停下。
傅芷打开车门下来,目光随意的扫过四周的景。
已经是夜了,万家灯火明明灭灭,目的是一片繁华的景象。
海玥万楼,是南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沈肆年包她之后打算在这里买房让她住来着,但这边离着市局远,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附近的韵苑。
一阵凉风过,傅芷冻得哆嗦了下,连忙拢了上的外。
顾秉权揽住她的腰,“冷吗?”
“冷,”傅芷如实,往他这边靠了靠,“但是顾市长的很。”
男人闻言轻笑,搂着她的力了些。
他拥着她往前走,门后,将她拉到沙发前坐下,“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冲杯姜茶喝。”
傅芷有受若惊。
怎么能不受若惊?
莫名其妙的,她觉鼻尖有些酸,二十四年来她尝遍人间炎凉,从来没有谁跟她说过这样一句话,为她过这样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