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里不同?非纠缠那些个名分什么?”
慕容复用哀求的神看着他:“你可以不要走么?”
玉玺沉甸甸的,木耳拿在手里有些惶恐,多问句:“真要把你传家宝给我?”
木掌门赶把玉玺放下。听他的语气,好似拿了玉玺要帮他复国。
慕容复苦笑:“玉玺在你手里,就是你的国。”
“你的国不是我的国,我也不稀罕再建一个新的国。”
木耳见他黯然神伤,只他想复国想得脑坏掉了。正所谓病由心生,治病在心,劝病人有时比伤势还要重要。
慕容复缓缓吐气:“
慕容复又:“复无能,但求木掌门怜悯我族人,受此玉玺。”
慕容复无奈苦笑:“你大哥是南院大王,辽主又占着北疆治着我族人,我输给他,不正等同告诉天下人我打不过他,复国无望?”
木掌门便:“你现在生活得不好?”
木掌门狐疑地看着他。传销不说传销,这可能么?
慕容复喟然长叹:“是啊,我国非汝国,我怎么能托给你?”
这会儿如果说什么你族人不是我族人,会不会显得冷血?就像江湖上说你兄弟不是我兄弟一样。
“有什么可说的?我绝不会帮你。”
慕容复暗自神伤,木耳又劝:“你不过给我萧大哥打输一仗,倒不至于自个儿堕落。”
慕容复只挤两个字:“不同。”
说罢就起准备走。恋恋不舍地看玉玺一,这东西要能卖掉多好呀,你要给实在的金多好呀。
慕容复一没被吓着,仍和气地:“掌门误会。方才是复冒犯。复不再求掌门接玺,只求掌门陪我再说一会儿话。”
他这几句话说罢全力气跟散尽一样,叫人觉着英雄落幕。
木掌门想不该怎么安他,只好客句:“君报仇,十年不晚。活着才有希望。”
“你燕坞富可敌国,一方势力全在你掌握之下,便要说什么地方州府县令全围着你转,这不也跟当皇帝差不多了么?”
“复绝不谈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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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权当它古董。手指背扣扣金龙,音质清明,真金无疑。再拿起来对烛火悄悄玉质,翠莹剔透,上等好玉。总地来说能卖不少钱。至于旁边那个金册,估计没人想要,木掌门也不打算收。
慕容复喟叹:“复不才,难堪复国大任,不若托之于人。”
他说的也是事实。自大宋一统天下,从前的鲜卑一族被成族移往北疆,如今草原荒芜,挨饿受冻的不在话下。慕容复纵然再有钱,也不可能举族迁徙到江南安居。
木耳觉得他僭越了,匆忙甩开退后几步警告他:“慕容公再这样不要怪我不客气。”
慕容复望着架床的雕,喃喃:“我虽霸据一方,我的族人还在受苦。”
殊不料慕容复竟拉住木耳的手!
木耳却万万不会受他玉玺的,只问:“你的族人还需你自个儿救,我不便,也不能服众。”
木耳说着说着脆搬张圆凳坐床边,好长期心理疏导的准备。
木耳沉良久。听他这般说,还真不好指责些什么,只觉他也有几分可怜的样。
木掌门拒绝得利落。当皇帝可不是件省心事,白给也不当。更何况这叫谋反。
慕容复决绝答:“不好。”
“我不复你的国。”
慕容复见得此举问:“掌门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