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许久没与人真地说过话了。”
木耳不信地冷笑:“你门口站着不是人?天天那么多人围着你转不是人?”
慕容复摇摇头:“他们一与我说话,必定要谈复国之事。其实我又何尝不累呢?我打自娘胎名里就带个复字,父亲长辈都教我定要复兴大燕,我又何尝不想卸下这担子?可我一来卸不掉,二来周遭的人更不让我卸掉。木掌门是唯一一个不愿与我谈复国的朋友。”
慕容复这话分明漏洞百出。他若要跟萧峰虚竹段誉做朋友,人家也不会跟他谈复国的,是他非要忽悠人家。可他一番话说得诚诚恳恳,加上之前让出玉玺的举动,叫木耳觉得他似乎真有撂挑子不干的意思,也就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
木耳同情心一泛滥,也就不计较许多,重新坐回来,道:“左右无事,陪你聊些别的也无妨。”
木掌门是左右无事,外头左右不安的人等得焦急坏了。
连城璧在外边转了百来个圈圈,木耳怎么还没出来。他急着与包不同道:“干什么这么久?”
包不同脸色不好:“公子伤得太重。”
“重到半天治不好?”
那旁风波恶耷拉着脑袋:“恐日后再也走不得路。玄寂大师说的。”
虚竹也点头。是他陪着玄寂去给慕容复看的病。玄寂是少林第一医师,为人公道,应不会替慕容复偏袒。
左等右等,连城璧终于等不下去,要硬闯,包不同风波恶两人,他实在动动手指就能打赢的。
木耳正好推门出来,连城璧一把上前把他拽过来:“你怎地这般久?”
包不同与风波恶齐叫:“我家公子怎么了?”
木耳揉揉鼻子:“怎么了?你们自己不会去看?明天下床打老虎都没问题。”
两人欢欢喜喜地进房去看。连城璧一点都不喜:“你进去那么久叫我好生担心。”
木耳云淡风轻:“我治好他身上的伤只需几声响琴,倒治他心里的伤用了好久。从今往后,姑苏慕容只是姑苏慕容,再不搞什么复兴大燕啦。”
连城璧颇感意外,但以他的了解,慕容复这人是绝不会抛弃祖宗基业不管的,也就是说,木耳绝对给人骗了!
无垢庄主却不会跟泼妇似地无端指责别人顺带扫木耳的兴致,木耳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只需替木耳防范着慕容复便是。连城璧将木耳往怀里一拥,赞赏道:“你当真为大宋为武林除去一患。”
木耳戳戳他的背:“可不能说人家是祸患。慕容复现在是我五岳弟子,我罩。”
收徒弟这种事情木掌门是无时无刻不想做的。只要再收一个弟子,嵩山就能解锁到下一个等级,掌门就能学齐所有的技能。正好改邪归正的慕容复撞上来,不要白不要。
结果要了也白要。慕容复的加入并没有解锁等级,什么奖励也没得,这叫木掌门怀疑系统是不是被冻结卡住。
其实慕容复并非真心加入,不过托个名分博木耳同情。连城璧看得最分明,恨得牙最痒。
谁知木耳又警告他:“他现在算我的人,你可不能针对他。”
连城璧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又想慕容复长得不赖,兴许勾引的木耳,这更叫人恼火不已。他非想个法子把慕容复搞垮不可。
虚竹在旁只道慕容施主真的改邪归正,打个佛礼:“善哉,三弟助人迷途返航,功德无量。”
“要是二哥明天当上少林住持,那才真的是功德无量。”
虚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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