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霁远最近在研究食谱,每天的晚饭都变着花样,看一个高大的身影系着粉色的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的模样,是陈斯嘉最近最喜欢做的事。
“黄瓜炒香肠、卤鹅掌、青椒炒鸡蛋、清蒸鱼、糖醋排骨……”
他像个服务员似的,每次上菜总要给她说一遍菜名。
陈斯嘉狼吞虎咽地把饭菜往嘴里送。
“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胖才好,瘦了一点手感都没有。”
“万一变成200多斤的肥婆,我看你还说得出这话不!”
他听了呵呵笑着。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斯嘉……”
饭后,陈斯嘉才放下碗筷,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扛在肩头往房间走去,惹得她一阵阵惊叫。
“才吃完就运动,对身体不好!”
“我一直饿着才对身体不好。”衡霁远将她往床上一扔,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别费口舌,今天是吃定你了!”
陈斯嘉知道他性欲强,偏巧自己也被调教地一有些苗头,花穴就湿哒哒地漏出水来。
她扭着身子往他怀里拱,感受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委屈巴巴地抱怨:“就知道看我的,怎么不让我饱饱眼福?”
说着就把他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敞开的衬衫露出一部分结实的腹肌。她不安分的小手从衬衫下摆深入,结实的腹肌摸起来块块分明,她一路游走着把手往他腿心摸去。
“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都这么硬邦邦的。”
“嗯唔……”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还时不时搓搓龟头,衡霁远爽得难以自持,经不住伸手去探她的奶子,“不硬点怎么肏烂你的骚穴?”
陈斯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啄了一下他的嘴角,软糯糯地开口:“那你倒是试试能不能肏烂。”
男人眸子微微阖起,捏住她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危险的警告:“等会被肏哭的时候求饶,我可不会手软。”
陈斯嘉想起前天夜里她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被肏得直哭,衡霁远心疼起才肯作罢。
今天她主动招惹,想让他轻易放过自己,只怕是难了。
她起身想跑,却被男人翻身一把压在了身下,强势地堵住她那诱人的红唇。
“唔嗯……”陈斯嘉被吻得有些疼,轻吟了一声,下一秒双腿就被分开,坚硬滚烫的大肉棒抵在了花穴口。
“跑哪儿去?这会儿知道怕了?”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进浅浅地撞击着,花穴被诱得直淌水,没一会儿就把龟头都浸透了。
陈斯嘉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招惹了这个男人,跑是跑不掉了,只嘴硬着:“怕?我……我才不怕呢!”
衡霁远微微点头,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计谋得逞的精光:“话可是你自己说下的,一会儿别说我不怜香惜玉了。”
话音才落下,粗硬的大肉棒一下捅进了花穴。
“啊!啊哈……”
陈斯嘉还没做好准备,快感和刺激来得太快,她惊叫连连,爽得浑身不断哆嗦,花穴也突出一大股蜜液。
她张口大口喘息,漂亮的杏眼里全是潋滟的情欲。
大肉棒在花穴进进出出,摩擦着内壁敏感的媚肉。男人似乎存了心想教训他,肉棒每次捅进最深处总要研磨一下深处最敏感的媚肉再出来,惹得身下的人娇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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