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多少人?”
虽然知被回答的可能渺茫,可科恩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抱歉,不能告诉您……】
侍女继续比划。
【我也不知。】
【反正,很多。】
【今早起就有很多侍卫被调来了塔楼。】
后面两句属实是意外之中的答复,科恩有些惊异地看了侍女一。
她对科恩说那么多,被她主人知了可能会成为她被死的罪证。
侍女俯替她把礼服穿上。
“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要换衣服?”
【宴会,另一座城的,别的城主……】
侍女手语里传递了很多信息,科恩没有全看懂,只能从中提取几个自己知的词拼在一起。
别的要?什么宴会,把她带过去当战利品吗?
礼服是净的,柔的,比科恩先前那亚麻布袍厚实了许多。
这样就行,她知足了,总算没有先前那几乎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奔的觉了。
礼服样式很繁琐,科恩一个人本不明白,侍女垂首小心地替她梳理前的系带。
她手指粝,有许多活时留下的伤痕和茧。
侍女低着,轻棕的发丝被整齐地盘在脑后,习惯了伺候上位者,她姿态摆得很低。
这个角度,科恩可以看到侍女脆弱的颈骨,人最致命的弱之一。
就这样毫不这样地暴在她面前。
她以前杀过很多人,知如何迅速、悄无声息地将人一击毙命。
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瞬间结束这个普通平民女人的命。
科恩下手很快,不会带给她任何痛苦。
杀人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