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侯再次嗤之以鼻:“现在才知?太迟了吧?我们侯府和逸儿的名声、前程都被你们这两个,不,三个愚蠢的女人给害惨了。”有尹知若那么一大笔嫁妆的贴补,他们侯府哪里还用愁没有银打?那就是照亮秋家和秋
觊觎久了可不就容易脚?尤其是在芊昕郡主那样一个人面前,哪里瞒得住?只怕真如侯爷所说,芊昕郡主早就防着芳儿了,刚好芳儿同她又是关系非同一般的嫡亲表妹,所以芊昕郡主故意误导了芳儿,好让尹知若嫁到庆元侯府后扮猪吃老虎,对付她这个婆母?
季氏被丈夫当着儿女的面怒骂,脸上挂不住了:“嫣儿今日是冲动了些,那不是年纪还小吗?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你也不要把气都撒到我们母女俩上。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要装什么仁义,话说得那么满把退路都堵死了。
季氏讪讪:“哪有?你也看到了,那个燕妈妈多卖力,而且很明显,尹诏和芊昕郡主确实将将军府大分家产都给了尹知若,这还不都是芳儿的功劳?只是尹知若那个贱人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完全不对路了。你之前也见过那小贱人不是?可不就是芳儿表妹说的又傻又天真?”虽然她真的很恼怒表妹,但现在庆元侯发怒到她们表妹上,她也只能先维护着了,日后定要找叶芳儿算账才是,害得他们庆元侯府飞打。
季氏好似突然被当一敲醒,对啊,尹家二老爷和芳儿早就觊觎长房的财产,可惜尹诏刚成亲尹老将军就主分家了,虽然是分产不分府,但二房、三房除了能蹭吃蹭喝蹭些礼品外一个铜板也沾不到。尹老二和尹老三都没有什么大息,能在现在的位置上(一个正五品御史,一个只是礼里当差的七品小官),还不都是靠着尹诏?而叶氏和三房的夫人许氏,都没有多少嫁妆,同芊昕郡主当年的庞大嫁妆比本是天上地下之别,更没有芊昕郡主的聚财能力,自然只能地盯着了。
?这个府里什么时候到你事了?值钱不值钱都好,是你一个未阁的姑娘能的事吗?你学的礼仪规矩都到狗肚里去了吗?其他不论,就大广众之下大呼小叫这一条,以后谁敢上门求亲?还有你季氏,就这么一个闺女你都教养不好,还好意思说一心为侯府为秋家?这还是你亲生的闺女呢。”真是女儿肖母,母亲蠢,女儿更蠢!
啊!恶毒啊!这才像是那芊昕郡主能来的事嘛。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季氏终于为自己和表妹叶芳儿找到了被骗的由。可惜,悔之晚矣!
“又傻又天真?”庆元侯嗤了一声,“我看你们才是又傻又天真吧!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芊昕郡主那么明泼辣,怎么可能将嫡长女教养得又傻又天真?只怕是人家早早就防着叶芳儿,让她本探不到什么底罢了。”早知尹知若这么厉害,就是留着世夫人有什么不行?真能像芊昕郡主那么能明的话,再加上惊人的嫁妆,对秋逸然同样是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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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侯更怒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能像你那样不要脸面豁去吗?我们秋家也是名门,是大世家,名声坏了,你让逸儿以后怎么去见人?又有谁愿意将女儿再许给他?你不是说你那个好表妹什么事都安排好了,很有把握吗?把握个!如果不是你拼命替那叶芳儿,我会失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