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男人状似亲昵地贴到她的耳边，手指缠上她的颈项。

她自打有些发胖以来，就不怎么穿贴的衣服了，只会自曝其短，所以今天也是略宽的短裙。

男人站起来，转往那影的角落笑问，“钟定，这妞儿持了多久？”

她先是询问康昕的情况，再走到许惠橙的床边，“这阵你好好休息。也不用担心这个月的酒费了，那些少爷们的账单给你们几个分摊提成。”

男人翻过她的，手掌覆上她的脖，噙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小妞，你这次可得争气，给我撑过一分钟了，大大有赏。”

第02章

等大姨妈亲戚走了之后，许惠橙去了趟医院检。

她妖妖-娆娆地移步过去。

妈咪叹了一声气，继续，“武哥那边，我帮你瞒着。”

一个男人瞥向她这边，轻蔑，“呵，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他一手搂着个女人，双则叠靠在另一个女人的大上。

许惠橙一愣。

许惠橙听到了他俩的对话，不吭声。她即便求饶，他们也不会改变主意。她的尊严、她的生命，在他们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

见她站着不动，他又命令，“把脸凑过来。”

她想积德，她想上天堂……

，对方说想找个丰-满的，暂时就剩你了。”

然后他往她另半张脸呼了一掌。

男人显然是来了兴趣，使劲地掐住她，“疼么？嗯？”

“是你力小了吧。”钟定细细地看着地上那人的曲线。这背影，倒有像陈舒芹。

许惠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不敢走正门，只能溜去后门，等换好职业装后，才来吧台。

“一分半钟。”那声音带着讥笑。

她望了日历，新的一个月开始了。那就代表，她又要为酒费而忧心。

许惠橙觉得自己可能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妈咪见到她的装束，已经懒得吐槽了。她最后：“牡丹茉莉她们都在，好好伺候那些公哥们。就算你挨打，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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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啊，小妞。”那男人朝她招招手，轻佻而无理。

男人了声哨，“比刚刚那个息那么一。”

他半蹲下，看着她鼻青脸的模样，哈哈大笑，“好玩么？”

许惠橙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男人大概的形。大的。

她大大着气，伴随着声声咳嗽。

许惠橙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男人松了手。

“瞎扯你。”男人撇下嘴角，反驳，“我可是下了狠劲的。愿赌服输啊，兄弟。”

她在医务室休息了一天，就回去自己的小复式。养伤期间，她几乎足不。

许惠橙说不上现在是什么觉，咳嗽扯着脸颊的痛，咙也烧得难受，她浑都在痛。她挛-缩着，侧躺在地上瑟瑟地抖。

那男人见到她的脸之后，讥讽了句。“送这货过来，是想真的被-死么。”

不待她反应过来，那拳已经挥了去。她一下跌两米远。脸颊搐地疼，嘴随便动一动，都疼得她要掉泪。

她早就麻木了。

许惠橙觉得自己撑不过了，她的意识在慢慢模糊。她都不知自己这条贱命为什么要活到现在。

许惠橙也直视天板，启了启，“我小时……”说没三个字，她又开始咳。

钟定收回视线，懒洋洋的。“平局，何来输赢。”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妈咪来了。

“随便，别真的搞人命就行。”钟定不再关注那背对他躺着的可怜影，他执起酒杯，往旁边的女人嘴里。

许惠橙勉一笑。康昕都应付不来的顾客，她还真没什么信心。

许惠橙如释重负。

“晦气！”男人很不悦，“哭个，给哥哥笑一个。”

“来啊，陪哥哥来玩拳。”男人站起来，握着拳转了转手腕，“第一拳一万，第二拳两万，以此类推。看看你今晚能挣多少。”

许惠橙更加激，至少这个月可以熬过去了。

这个世界上，越是低贱的命就越。这是许惠橙清醒过来的第一个想法。

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还是冷冰冰，又加上她的痛楚难挡，她心里祈求着这些公哥们雅兴不要太。

“嗯。”许惠橙把被拉上些，她咙火地疼，确实不宜说话。

许惠橙闭着睛，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是个疯！

许惠橙笑容不变。她走近了才发现，这男人旁的两个女孩脸上都有瘀青。她心里颤了颤。离她最近的茉莉神凄苦得可怜，但仍然帮男人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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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许惠橙站在门，展现职业笑容。

如果她能在月初就把任务

包厢的门一开，喧闹声阵阵传来，里面烟雾弥漫，灯光暗沉。

她也了医务室，脸上的伤已经被理过，脖上敷着药膏。

康昕仿佛同受着那痛苦，便，“算了，以后再说吧。”

隔床的康昕直直地躺着，望向天板。听到许惠橙轻轻的咳嗽声，康昕睛眨了下，“山茶，你为什么这行？”她的声音本来就比较低沉，此时因为掐伤，而更加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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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整张脸都僵，哪还笑得。以前她不听话，不肯接客，武哥也会打她，可那个力远没有前这个变-态使得狠。

男人一脚踏上她的肩膀，住她的下，看她痛得扭曲的表情，他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伤，笑得恶毒，“你这样，连一万块都赚不到。”

房间里的围观者没有一个上来阻止他的行为。

许惠橙的伤好得差不多时，妈咪来电她回去上班。

许惠橙腔里都是血的味，她咬下，忍着那阵火-辣-辣的疼-痛。

许惠橙心里苦笑。不是对方想要个丰-满的，只是妈咪想推她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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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了眉，“要不我再掐她一会儿？”

许惠橙的心态很矛盾。她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她又很珍自己的生命。说白了，她很怕死。

她这行的，在妇科方面尤其谨慎。她每个月都会来检查。刚开始觉得丢脸，于是隔一个月换一家医院。后来懒得奔波了，脆就固定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