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往自己怀里贴，直到一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前，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我第一见到时一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我心里也喜……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我……有老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青树奄奄一息歪在浴缸里，他起来抱起她到淋浴间冲洗，青树任他摆着，宁连城见她神倦倦的，知她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好言好语地赔了不是，青树仍不答话，后来力稍微恢复了一些，便挣开他，自己清洗自己，他心里有愧，也不上前纠缠，只待等一会儿跟她讲一话，大概能消消气。

似乎过了很久，青树才开，“…你……第一见到我，是怎样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气很快蒸发，池前镜上的雾气渐渐凝成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青树怔怔看着。

宁连城跟着她上床，关了灯，黑暗中两人肌肤温腻，十分舒服，宁连城从背后抱着青树，手不老实，摸来摸去的，青树恨声警告，“你要是再……”

青树一把挥开他摸过来的手。

宁连城见她真的恼起来，便叹了气，“怕什么，我也不想尽人亡……你跟我聊聊天，别撩我就行。”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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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里的对方，青树见他的笑容，脸也缓和了一，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并不言语，他却喜得很，情愿天荒地老，就化在这镜前面。

他咬她的脖，“再什么？怎么，还想吃了我？”

青树先来，裹上浴巾拿风机发，他也随后跟来，偏要帮她，青树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

第42章

青树哼了一声，“……我哪儿撩过你了？”

青树气得无语，他的手又伸上来，赶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脸被她摸得的，当掌心探到他上的时候，便用牙咬了一下，青树“哎”地一声叫，手心像有无数个小虫在动，死了，她赶拿开手甩甩，也顺势挣开他，回到卧室。

的小模样招人疼的，自己又搓又，□动作带着她的小腹不断撞向浴缸，因有缓压，并不显疼痛，只是他全压在她上，似乎气也不好了。

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着，“我怎么了？”

宁连城见差不多了，便关了风机，拨了拨她的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嗯？”见她不答话，抬，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迹割裂成无数，便伸手拿一旁的巾三五下拭了个净，他觉得镜里的香香老老婆肤浅淡，粉嫣然，裹住的白巾越发显得她颈肩的线条清俏，总之怎么看怎么喜，便开说，“青树……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麻，便略下不讲了。

他不答，青树去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一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团柔，笑得邪恶，“这里可不一样了……你那时……小多了，我摸着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