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摇，“我不觉得凉，这样刚好……你先睡吧。”

他想着两年前，那时她不是这样的，和连澄恨不得整天粘在一块，对谁都是一张笑脸，还特别自来熟，在他家里和连澄尖叫嬉闹快吵翻天，一撞刚门的他怀里还歪着瞪他，问着，“你找谁呀？”

他没说什么，还是笑，转上楼，手暗暗捂上刚刚被她撞过的地方，心脏有些闷闷地痛着。

“不知也无所谓……困

手缓缓从他的掌握里挣来，拿了遥控制打开墙上挂着的晶电视，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调了几个台，电视里面杂无绪的声音不断来，显得这两人之间有怪异的安静，终于到了她想看的频，还没开始呢，正喜气洋洋地播着某厂家的恶俗广告，她津津有味的看着。

青树仍沉浸在剧中，恍若未闻。

“要气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他将她掰过来，低吼。

有时以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后来才慢慢知，那不是病。

上的吊灯被他关掉，卧室里只剩下显示屏上不断显烁的微光，映她略显单薄的背影。

她摇摇，“我没有，还有……谢谢你的纵容。”

伸手拉她，“要看去床上看，地上凉。”

拽起她，手下的微微僵了一下，便顺着他的手劲站起来，靠着床板坐到床上，他的手伸过来，把她搂到怀里，青树打了个呵气，“不好看，我睡了。”

她转让着他的手，被一把住，下被抬起，“小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凡事都有个限度？”

“青树，这样好玩吗？”他下床，走到她边上，像她一样坐下来。

她不言不语地盯着自己蜷起的小，宁连城冷笑，“我有这么可怕吗？看都不看一？”

她抬起看他一，“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屋里看。”

她把声音调小，自己到床下靠床沿坐着。

人下去缩被窝，翻个转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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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片错过了，今晚电视上有。”去床拿镜，她近视不太严重，平时也不用镜，可是看电视不就有些不清楚，她说了自己是要看电视的，自然得拿着镜，清清楚楚地看着。

“你只看。”

“知不知你心里清楚，青树，你听好了，不要浪费我对你的纵容。”

“我困了。”

你找谁呀？

她，还傻呼呼地问，你怎么知？

“噢，是吗？”他冷笑。“你打算就这样了？”

现在，还是闷闷的痛。

够了。

“……很晚的，会吵到你。”

宁连城冷笑一声，了关机键，摇控砸到对面的墙上，四分五裂的声音轻微转来，青树闭上睛。

他觉得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连城低声问她，“你闹够了吗？”

他看她一，笑笑，你是青树吧？

一层呢？

这些天她一直都这样，不不地顺着他说话，听得他心里油煎一般。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