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宁连城一把拽下她,坐到上,“谁想得呢?”不等她回答,便吻上去,照例又是一阵抵抗,她能抵得过他吗?最后还不是乖乖被住。
东边,就是城东,他家。
他伸手拉住她,“喂,少了东西吧?”
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反正我是好心没好报,下次再不帮你买了。”
青树呕了一声,“快吃吧你,脸这么厚,也是吃张阿姨的饭吃来的?”
给他带了蟹粉小笼和菜粥,宁连城味一向挑,平日都不在这一片儿就餐,其实吃什么还不都一样,反正给他带,吃不吃吃随他。
“……谁厚说谁。”把酸一饮而光,“我先走了,您接着吃。”
“那你还买给我吃,自己都不吃还来祸害我?”
宁连城哑着声音问她,“这么早什么?”。
“……难……难吃死了!”
跟他提过一次,自己要找工作,他没答应,就没再提。
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他已经打理好自己一清地走下来。皱着眉看了青树带回来的东西,坐下来打开包装,吃了两,“青树,不如把张阿姨叫过来,你还要上课,平时家务虽然不多,整理起来还是很烦人的,还有……张阿姨手艺很好的,有很多拿手的私房菜。我们一家吃了好几十年了,你看,把我们家人养得多有气质……”
他自己的,“像昨天那样。”
青树去更衣室穿衣服,不清不楚地回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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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会写字时她就拿着画笔似模似样地开始了学画生涯,家里条件曾经那样艰苦妈妈也供她去四拜师,那些地方上小有名气的画家哪会那么轻易收徒
中午的时候工作们都去吃饭了,青树掏包里的饼坐在地上,一喝一边打量自己的作品,那久违的激动似乎正慢慢回来,画画不再是应付差事的任务,而是自己真正想的事情。青树也知这两年自己的状况非常不对劲,她是学纯艺的,知灵气在作品中的重要,带过她的几位老师都或轻或重地说过她,没有用心,或是技巧步了但没有令人动的东西……她听了这些话不是不难过的。
他笑,“那我不是要饿死?”她难得主动为他些什么,可不能打击她的积极,结婚到现在帮他买早餐的次数五手指都嫌多了,喝了粥,“好了,有事快去吧,早回来,晚上去东边吃饭。”
宁连城敲她的,“反了你,说谁脸厚呢?”
答不答应也跟她没关系,因为她去找工作同样也与他无关,告诉他一声是尊重,也并非刻意瞒着他,只是他说过一次不答应那不她说多少次结果都一样,她索少费。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好不容易他昨晚没闹他,恢复了些力,今天再不完成那家画估计赶不上下一家的度了。
良久从她嘴里来,低声问,“好吃吗?”
“嗯?”
想起喂草莓的样,她脸红红的,“想得你!”
“就事呗……你睡吧,我去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