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茫然地抬头，看向空寂的巷口，滴水兽上的黑披风身影一闪而逝，她出言叫停了行动如风的义警先生，“布鲁斯？”

庞然的身影落地激起少量烟尘，砸出沉重的声响，“你怎么在这里？”

“我…”，许沫一时语塞，她就是突然被传送到这里了啊，世界意识自从上次过后就不发一言的默然，她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出什么事了？”

“well”，布鲁斯没与她争辩，只是先垂眸停顿了半晌，“超人…疯了”

如此斩钉截铁的言论让许沫一惊，“什么？他上次不是还…”，她猛地收声，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他…还是没想起来，对吗？”

“比那更糟”，布鲁斯注视着她脸上的不安和绝望，略微难以启齿地道，“他永久地失去了，那天之后的所有的记忆”

“我不明白”，许沫不敢置信地摇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你刚才…”，她的手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斗篷上破破烂烂的枪眼和刀痕，“你是在被追杀吗？！”

布鲁斯抿抿嘴笑了笑，“我没事宝贝”，他上前抱住她，“你走之后，超人确实情况好转了一段时间，但是慧核星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布莱尼亚克入侵了哥谭，他赶来帮我，却在布莱尼亚克的飞船上看到了微缩版的坎多城，在那里面，他见到自己的氪星亲人”

“等一下”，许沫从他胸口抬起脸，微微后撤惊讶道，“氪星不是毁灭了吗？”

“在那之前，布莱尼亚克已经收容了坎多城，并且将他的姨母改造成了机械超人”，布鲁斯垂眸解释道，“他在飞船上找到了放大缩小装置，那个仪器只能使用两次，他本打算选择恢复坎多和哥谭，但氪星的人民选择了他，他们不想让超人牺牲自己来拯救坎多城，所以最后一次的机会，他们打开装置用在了超人身上”

许沫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滞涩，“然后呢？克拉克没有把坎多城带回来么？”

布鲁斯轻轻颔首，“布莱尼亚克发现了他，两人殊死决战，最后超人处决了他，然而，布莱尼亚克自己就是船的cpu，杀死布莱尼亚克就意味着直接炸毁飞船，并且毁掉船上囚禁的所有城市”

“所以也就是说，他亲手杀死了他最后的同族…”，许沫瞪大眼睛喃喃道，在刚刚得到拯救之后，看着眼前所有的希望付之一炬，天啊！

“那也是他的想法”，布鲁斯跟着叹息了一声，“失去理智的超人回到地球之后，将一切怪罪于自己，然后他的目光锁定了哥谭，他厌倦了这里无休止的犯罪和争斗，想要开启独裁政权，彻底洗白这座城市”

也许愤怒的克拉克彼时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那些无辜牺牲的同族吧，许沫倒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不过这样，他和布鲁斯也只会走向决裂的结局

果然，布鲁斯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起初我是赞同他的，但他的手法变得越来越极端、偏激，像个激进的恐怖分子一样滥杀，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当我离开的时候，超人他曝光了我的身份，韦恩集团回不去，我将其全权交给了阿尔弗雷德打理”，布鲁斯看向怀抱中的人，“任由这些事件发生，滑向最糟糕的可能性，这是我的失职”

“停下吧布鲁斯，不要再给自己增添愧疚感了”，许沫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怪不得你今天没带面罩，你过得还好吗”，毕竟失去了“钞”能力，他有些落魄的样子很难令人不担心

“我很好甜心”，布鲁斯朝她笑笑，“虽然明面上不能回韦恩宅，但蝙蝠洞还是可以用的”

“嗯，那…那些追杀你的人是？”

“不知道”，说到这里，布鲁斯神情突然严肃起来，“似乎与一个秘密地下组织有关，这里的情况很复杂，我还没有完全查清楚，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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