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很快找到了新房子搬出去,他现在是夜枫助理的助理,也就是知世小姐的助理。
降谷零和夜枫都建议他先重新适应城市的生活,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就先不让他参与了。如果让组织知道他没死必定会引来刺杀,而警局那边要给一个死去好几年的人重新活过来,也需要一些时间。至少降谷零是这么说的,真正的情况自然是诸伏景光的身体已经被各种淫靡的药物摧残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肋骨都被抽掉两根,真要他回去干警察冲在一线,都不需要组织,普通的案件都能将他压垮。
夜枫自然清楚,干脆直接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帮着天天跟他抱怨事情太多的知世秘书分担点文秘工作。只要他慢慢养好身体,未必不能回到一线。
诸伏景光在总裁办适应得很好,夜枫也渐渐放下心,没有再制造各种巧合送温暖,赶着去哄另一个在这段时间被冷落的小情人。
平衡工作与生活果然是一件难事。
今天,夜枫如同往常一样,处理完工作下班,扯松领带坐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结果车辆没有丝毫动静,他看了眼驾驶座上的人,不是他的司机是诸伏景光。
两人通过后视镜对上了视线,诸伏景光轻易能看到夜枫松开的领口下一点暧昧红痕。
夜枫见是他动作更加放松了,“怎么是你?”
诸伏景光推了推脸上的装饰性眼镜然后发动汽车,“司机请假了,知世小姐不想来接您,我便过来了——您很不想看见我吗?”
“怎么会呢,说的什么傻话。”夜枫神情真挚,他通过后视镜看到诸伏景光勾了勾嘴角,周身气场开始回暖,夜枫这才拿出平板电脑处理工作。
车子平稳地停下了,夜枫伸手去开车门,毫不意外被锁住。他抬眼看向驾驶座上的人,语气柔和,“怎么了?”
诸伏景光平时工作的时候会戴一副平光眼镜,现在他摘了下来。
“您…最近很忙吗?”
“我的行程你不都知道吗?知世才不愿意管这些事,应该都丢给你了才对。”夜枫有些疑惑。
诸伏景光握紧方向盘,“那您…为什么不和我吃个饭呢?”
“吃饭…?”夜枫回想片刻,“前些天不是一直和你吃吗?”
“那为什么这些天不能?!”诸伏景光回过头看他,眼带控诉。
夜枫愣了愣,“…什么意思?”
诸伏景光解开了安全带,从狭小的间隙中爬到后座,扑进夜枫怀中,“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想起来了?”
诸伏景光埋进他怀里,深深呼吸一口夜枫身上清冽的草木香气,“…我每晚都能梦到那些东西。”
“…我梦到我是如何被打捞起来,被送上医疗床,被冰冷的支架分开双腿,剖开肚腹,装入那套器官…”诸伏景光顿了顿,夜枫适时拍了拍他的背,摸到一手嶙峋的骨。
“…他们每天都往我体内注入雌激素,在身上抹不同的药剂,按照他们的计划定制一只母狗。”
夜枫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他,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我不曾屈服过。”诸伏景光抬起头,鼻尖碰到了夜枫的下颌,声音哽咽,“所以他们更想要一只乖顺的母狗。”
“别怕,别怕…等会稍微睡一下梦里就不会记得了,我帮你忘记那些过去。”夜枫终于开口,诸伏景光却笑了一声,解开了一丝不苟的衬衣顶扣,露出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那你带我回家吧。”诸伏景光牵起夜枫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好吗?主人。”
“…我可以帮你忘记那些事情,你可以尝试新的生活。时间会抹平一切。”夜枫摸了摸他的侧脸就要收回手,却被诸伏景光牢牢按住。
他的目光灼灼,带着属于苏格兰的敏锐,“我是第几次记起了呢?您这样做过多少次了?”
夜枫别过眼,“…第二次。我是真的想要你好好生活。”
“夜枫,你还要自欺欺人吗。”诸伏景光直起身,鼻尖与他相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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