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踮着脚,主动用柔的去蹭动那火的。
夜枫自然不客气,他吻着那对蝴蝶骨,在小景的一声长中握住了他绒的尾,并试探着往外。
“不可以!不可以!狗狗不能没有尾!母狗不能没有尾!主人,主人,放过小母狗!放过小母狗!”
小景在他怀里抖成一团,殷红的咬着犬尾,整个人慌得不行。夜枫连忙松手转而去安抚他,扣着他的腰,把质的人得哦不断,断断续续地说着类似“要飞了、好”“主人、枫、夜枫的、好大、得母狗要了——”的话。
但在镜中到翻着白的他,自然看不清夜枫眉宇间的郁。
他虽不会观言察,但他的可以。
觉到夜枫在他之后没有动,那雌便柔地勾引着他抵住的。那熟门熟路地张开一裂,只消侵者稍稍用力,便能直最为温的胞。
这实在是被调教得太过了,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是为了而生,夜枫不难想象这雌在过往的调教中,如何谄媚又糜烂地被各型号的里,到,。
甚至…
夜枫的视线落在镜中,过后,雪白的躯泛起淡淡的绯红,那坠着私印的上便浮现一层淡淡的白,香混合着玫瑰油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小景…母狗产了…主人快尝尝…”他捧着白腻的,讨赏地看着镜中的夜枫,“那些人说了,母狗产的话说明,说明母狗很…主人、主人将我照顾得很好…喜,喜夜枫!”
夜枫轻轻叹了气,了他胀大立的粒,“要主人帮你来吗?”
“要!要的!”
夜枫用这个姿势将他转过来,两枚私印跟随着颤动的抖动,母狗僭越地勾住主人的脖,双盘在夜枫腰上,捧着将递到夜枫边。
“哈啊…请、请主人享用小景的初…”
夜枫只是张嘴一,一香甜的就涌腔,怀里的母狗颤抖着,过于的只是被便刺激得他要。
夜枫渡了一给他,小景绯红着脸,漉的睫羽轻颤,乖巧地喝下了。
“很好喝吗?夹得这么。”夜枫将他抱得了些。
“只要是主人喂的话…很喜…”小景温顺地捧起另一只,“…小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