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将一梁山兄弟召集在空地上,说自己的分析:“真要造反,咱们人数不占优。开封府里的守军号称百万……”
明教诸军更是直接不买账。本来就是来北方刷威望、攒经验,为以后的自立准备的。什么东京城来的圣旨,完全不放在里。不像梁山士卒那样义愤填膺,而是个个嘴角挂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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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朱武几个人飞快地小声商议,预估着东京城内的政治形势。
就在短短几个月前,梁山“叛匪”还似乎是官军的中之,江南方腊面对扬江上的大批战船,首先想到的还是“玉碎瓦全”--远远没有推翻大宋王朝的实力。
旁边方金芝补充:“刚有人逃城来,说蓟州已降了。”
如今呢?护国护民的功劳被直接抹杀,完全没被那些“者”当人看!
情势瞬息万变。就在短短几个月前,天下义军还盼着聚拢在“王师”旗下,好好一番大事业,世英雄,光宗耀祖,报效君王。
方貌走过来,笑着加一句:“勿要忘了还有我明教军呢!杀东京城,我方某再乐意不过。”
有这想法的不止幽州一个城。坊间传闻,因着金兵侵,河北山西民生凋敝,官民反之事层不穷。有的杀官自立,有的投降金国,有的占山为王,还有的还打着忠于大宋的旗号,但却得不到任何朝廷方面的资支持。
吴用,总结:“覆巢之下,亡齿寒。”
要他们解散?梦!
摇摇,在“蓟州”上面划个叉,“燕云十六州大分地方都无甚人烟,好掩人耳目。太原府被金军围着,阿拉可以悄悄的从真定南下……有宋军服装,远远的不会让人怀疑……就算有人发现阿拉真面目,城内守将弗要他,都是胆小怕事之徒,没
跟百姓打招呼的时候,也不用遮遮掩掩自己的份,也不用纠结自己到底是叛还是匪,是民还是扰民,而是直接理直气壮来一句:“俺们是义军!”
抛颅、洒血,两败金兵,守孤城,多少兄弟就此长眠边野,革裹尸。
是不是足够“杀到东京夺鸟位”了?
然而此刻又大不一样。因着突如其来的外敌威胁,朝廷的公信力跌到谷底,“联军”守幽州的事迹已经在燕山府小范围传开。这一个月来,已经收了近一万新兵,都是附近来投奔的义军乡民。
鲁智嗤之以鼻:“不造反就是个死!朝廷今日把洒家们卖了,回迟早把整个国家给卖了!坐着等死么!”
就连最温和的卢俊义一派,以及曾经把人生希望寄托在招安上的一朝廷降将,此时也暗暗摇。就算当初招安了又怎样?跟韩民毅这样的将官为伍,等着被后世唾骂么?
论造反经验,明教同胞可比梁山兄弟熟练多了。吕师跟过来,折树枝,当即在沙地上画起大地图来。
更有人暗暗喜。能下达如此颠倒黑白的命令,不惜自毁长城、迎敌门,这朝廷气数不久了。
“这是幽州,此、此当留兵防守,作为咱们的后方大本营。这是蓟州,守将是……”
武松询问几个智:“梁山的江湖名气还没丢掉。要是能沿路把其他民兵乡兵都聚起来……”
。亲见到如此一颠倒是非的“圣旨”,几乎可以看到那圣旨后面那心怀叵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