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些都是……鞭炮那个二踢脚？”

“对。”这个警察嬉笑脸。

我哭笑不得，这个彼得，我真是无语了，临死之前还玩了我一把。当然，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一个让两女的机会。

很快，宾客们重新席，老人们搂着夭夭喜极而泣。夭夭说是小雨救了她，又搂着小雨抱哭了一起。

警察抬走了尸，酒店服务员开始收拾地面。婚礼主持人走到我前，：“程先生，您看这婚礼是换一天换个地方，还是……”

“什么也不换，一会儿继续行！”他哪知，死个人算什么，刚刚发生的一切，对我们三人家太重要了。

小雨的伴娘服上染了几滴彼得的血，我决定领她去换一件。我对夭夭：“夭夭，你先陪一下爸妈他们，我带小雨去换件礼服。”

夭夭笑着答应了。我开着车带着小雨到了最近的一家婚纱店。店门，我：“小雨，你想不想再一次新娘？”

小雨又惊又喜，：“可是夭夭……”

“放心吧，她一定没事的，你都舍命救她了！”

“嘻嘻，那好！”

当小雨换好礼服返回婚礼现场的时候，一切都已重新就绪了。宾客们看到我们，全都愣住了，因为小雨穿的是一件新娘婚纱，还挽着我的手臂，仪态羞无限。人们可能会怀疑，到底哪个是新娘啊！

夭夭见了，狠狠地白了我一，走到我边，在我的手腕上使劲掐了一把，：“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婚礼继续行，我面无表情，小雨坐在台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夭夭，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夭夭在台上，愈发得不自然。这新娘当的，真是别扭！

一项又一项内容过去，夭夭噘着嘴，极不情愿地瞥了我一，她的良心终于承受不住了。

主持人笑容可掬，喊：“夫妻对拜，一鞠躬！”

夭夭看着小雨，没动。我也没动。

主持人瞥了我们一，咳了一声，又大声：“夫妻对拜，一鞠……”

夭夭忽然向台下走去，虽然缓慢，但定。

主持人惊异地看了夭夭一，又看了看我，继续加大声音：“夫妻对拜，一……一……咳！咳咳！咳……”

我心中暗笑，就这声带，还当主持人！

在全宾客众目睽睽之下，夭夭大方地走下去，微笑着拉住了小雨的手。小雨又羞又喜，左右看了看，两人一起回到台上。我微笑着伸双手，和两位妻拉在一起，我们手牵着手，站成品字型，围成了一个小圈。

“哇——！”在一瞬间的短暂沉默之后，整个台下发了齐刷刷的叹声。

接着，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带，呱叽呱叽鼓起了掌，渐渐地掌声变得零落了起来，再渐渐地，掌声开始变，很快，整个礼堂里响起了烈地掌声，经久不断。

或许是声带无法承受，主持人没再持喊夫妻对拜，他看着我们，走到声响师旁耳语了两句，礼堂里传来了悠扬的歌声，是苏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