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耽搁,调转船开始拼命地往回划。可来得容易,想回去可就难了,我划得实在太远,气力已消耗了不少。尽我把吃的劲都使来了,可还是来不及了。不到两分钟,的云层已经渐渐笼罩了整个湖面。
我抬看了看天,了一把汗,叹了一气,看来这场雨是躲不过去了。我看了谢竹缨一,不禁对她纱布包裹着的右手担心起来。我在船舱里扫视了一下,发现了谢竹缨坐位下有一只不知谁扔的方便袋。我大喜,忙捡了起来,对谢竹缨:“快,把手伸过来!”
谢竹缨睁大睛看着我,:“你要嘛?”
我看着她,平静地:“来不及了,我们要挨浇了,只能把你这只手保住了。”谢竹缨明白了我的意思,忙把手伸了过来。我用塑料袋上她的手,左缠右系,绑了个结结实实。谢竹缨脉脉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四分欣喜三分羞涩两分动,还有一分是无奈吧。
我没有看她,起双桨又开始奋力冲刺。一分钟后,豆大的雨从我们倾盆而泻,只一瞬间,我们就从到脚被淋了个透。岸上的人群狼奔豕突,纷纷跑到长廊或凉亭下躲避。湖面上的人倒是相对平静,因为绝大多数游客玩的都是带棚的快艇或脚踏船,上了岸也没避雨,人们反倒不不慢地观赏起盛的雨景来了。只有我们这十块钱一张票的手划船是天的。
我曾经是多么向往古人“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优雅意境,一香,一张琴,一卷书,一壶酒,倘若边有红袖添香,或许还可一亲香泽,一醉梨涡。可如今这机会倒是来了,只是这船……唉,啥也不说了!
我奋力地划着,雨从我哗哗地淌,我睛都快睁不开了。谢竹缨这个时候知着急了,她时而拢一下发,时而抹一把脸上的雨,不停地叫着:“程东,加油!加油!程东,快划!快划!”
我不耐烦地吼:“吵什么!没看正划着吗?都怪你,非要玩什么手划船,你自己又不能划!”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三八!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快上岸避雨才是真格的!”
“避什么雨,早晚有什么区别?反正都已经浇透了!”
“你有病啊?浇时间长我们会冒的!”
谢竹缨说的有理,我不再言语,只好玩命地划桨。
xx公园的湖不是死,有几条细同清河相连。我划了一段,看见了距我二十几米外的一个接,上面居然横着一座石板平桥。那是一座很小的桥,桥长约五米,有两个桥,中间被一块石板隔开,桥面距面不到半米。我心中一动,立刻调船向小桥划去。
谢竹缨见了,叫:“喂,你嘛?划错方向了!”
“别吵!快过我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