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明白她为什么恨我了吧?”
“什么?!你居然……你是个警察啊?怎么能这么禽兽不如的事?你也……唉!”我叹了一气,什么话也说不了。以前就曾听夭夭说过,有人想借找她上课的机会包了她,我当时还替她担心,可没想到竹缨的命运更加悲惨,竟然经历过被人下药这样卑鄙龌龊的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谈到她的家她就极度不自然。对一个女人来说,有这样痛苦的遭遇,本就难以启齿,她又怎么能自然得起来?我甚至可以想像,她每天假作洒脱和不羁之时,内心的痛苦是多么的压抑和沉重?但她却只能默默地承受。我更明白了,为什么她喜喝酒、喜烟、喜飙车,甚至酒后飙车,这一切都是她无可奈何之下的一发。
吴铮被我骂了,也是羞愧难当,叹了气,又抬:“可能我是一时糊涂,但我真是太她了!所以才会一念之差,这事。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小缨的格竟是如此倔。事情过后,她同意和我在一起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不经她允许,我不能再碰她。我答应了。小缨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我知她受伤很,所以我尽我所能地对她好,希望能弥补我的罪过,让她回心转意,可她竟丝毫不为所动,整整三年多,我们连睡觉都是分房的。没办法,我放弃努力了,后来我遇到了杏儿,我提离婚,她不同意。”
吴铮的述说让我觉得异常沉重,看得来,他的心中也是痛苦不堪。由于恨织,两个人的心,在貌似完无比的婚姻外衣下,竟是如此的支零破碎。现在吴铮算是解脱来了,可竹缨呢,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得到解脱?
换了一只烟,吴铮又:“小缨是个情完主义者,她认为我毁了她的一生,她恨我,她和我结婚本就是要报复我,但我并不恨她。”
我又忍不住骂:“难她恨你有错吗?作为女人,她的一生,她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你以为你对她好,就能弥补你的罪过吗?你给她内心造成的伤害,在你给她下药的同时,就已经注定她这一辈可能都没法再释怀了!”
见我情绪激动,吴铮怔了一下,不无苦涩地:“你还说你不她?你看你都气成什么样了?”我气:“你胡说什么?对你这卑鄙行为,任何正直的人都会到不耻,都会义愤填膺的!”
“正直?”吴铮轻蔑地斜了我一,“你在几个女人之间转来转去的,也好意思和我说正直?”我老脸一红,正要说话。吴铮大手一挥,对我:“得了,你那些滥事,我都不关心,你只要帮我劝劝小缨,让她答应和我离婚就成了。”
我不屑地:“你吴大局长那么有手段,随便打个官司,还怕法院不判离?”
吴铮苦笑:“你当我没想过啊?可现在不仅小缨不同意离婚,我家老也不同意我离婚,他一心想当什么狗副省长,怕我离婚给他造成不良影响,再加上那个什么又成天往我脑袋上扣屎盆罐,要不我能找你帮忙啊?”
我气:“你了那么卑鄙的事,现在另结新了,就想离婚,我帮不了你!”
听了我的话,吴铮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迂腐?我错了事我承认,可你想没想过,小缨她还那么年轻,让她在仇恨中活一辈,这对吗?难仅仅因为受到一次伤害就应该付一生的代价?”叹了气,吴铮又续:“我承认我想离婚是一自私的行为,可我也小缨,我也想她幸福,但我已办不到了。而且现在杏儿已经怀了,如果一直不离婚,将来孩生,连个正经都上不了!离婚对我,对小缨,对杏儿,甚至对杏儿肚里的孩,都是一解脱,总不能因为我的一次错误就让四个人一辈都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