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年华,一张成熟和帅气的脸廓分明,脸上常常挂着一丝略显残酷的微笑,再加上那充满磁的男低音。别的不敢说,至少在外表和声音上,吴铮这个人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天立地、铮铮铁骨的男汉,纯爷们!我清楚地记得,与会的很多女同志,在报告过程中,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脸。在我看来,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和谢竹缨这样的大人无论是品貌还是职业,都应该是天造地设、非常满的一对,又怎么会分居呢?看来谢竹缨也是别有一番伤心事啊!
我没想到自己的话会牵动到她的心事,看着神情有些不正常的谢竹缨,很明显,她也是伤心人别有怀抱。我想到老托说的一句话:幸福的家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各有各的不幸。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只得:“竹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来来,我们喝酒!”谢竹缨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我,举杯和我了一个。
或许是被谢竹缨的情绪所染,我想到自己的事,心里也不由得闹心起来。这样她伤心、我闹心,席间的气氛立时有些低落了。谢竹缨虽然还是一付满不在乎的样,但举杯的频率却明显地快了不少。十二瓶啤酒喝完后,她还要再来几瓶,我一看时间已经五了,再不回去夭夭和小雨该着急了,就制止了她。
了小店大门,我看了一喝得小脸红扑扑的谢竹缨,心想她喝了这么多酒,怎么也不能再开车了,便:“竹缨,你怎么回去?”
“开车啊!”
“什么?你都喝了这么多了,还开车?太危险了吧!”
“你怕啦?”
“我……我的意思是说不如你把车放这,反正也丢不了,我们先打的……”
“哎呀!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走走走,我先送你!”
我忙拉住她,正:“竹缨,这可不行,我不会让你开车的,喝了这么多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谢竹缨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再说我们都是哥们了,应该有难同当,快走快走!”说完不容我说话,拉着我就上车了。
就这样,在谢竹缨喝了六瓶啤酒之后,又拉着我飙了一趟车。原本从串店到省医院十五分钟的车程,她五分钟就开到了,一路上我提心吊胆,差没给吓死。下车后,我着额上的汗,象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又回来,心里不住地着万幸。
和谢竹缨别后,我转回住院楼,刚走几步就听她叫:“程东,等一下,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哭笑不得,心又是一个学外语的,又是同样的病。我暗叹一声,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她。谢竹缨掏手机,很认真地输了去。抬看我还站在原地,奇:“你怎么还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