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你早不学车晚不学车，偏这时候，搞得我还得侍候你们两个小崽！”

小老虎看了看人，嘻嘻一笑说：“谁让你教半不教了？要不是我，你又当寡妇了！”

“你……”玉瑕窘了，“要没你老公就是我一人的？那么多事，都是你招惹了那个姓赵的，小狐狸！”

芳袭正开心，全不在意，还想说，刘憬受两个女人的情意，笑着打断：“玉瑕，别闹了，你回去把孩安排一下，再给我拿衣服，病号服太，我穿不了。”

玉瑕嗔了小老虎一，：“我这就回去，完饭就回来，你们有事铃，沈梦说了，她这几天不回家。”

刘憬应了一声，玉瑕恋恋不舍地离开。

黄昏晚风很轻，在上很舒服。玉瑕拢好发，抚平哭的脸，准备上托车走人，手机忽然响了，是刑警队郑雷。

“怎么了，老郑？”玉瑕接通。

郑雷犹豫了一下，不无沉重地：“现场我们勘察了，人也运了回来，可没找到凶。”

“什么！没找到凶？！”玉瑕惊住。

郑雷忙：“嫂，你先别急，我已经扩大搜索范围，并且发动各派所寻找目击证人，我打电话想问问你，看看有没有漏了什么细节，或者……记错了什么？”

“怎么可能？就那么事，那么地方？”

“那倒也是。”郑雷很过意不去。暗桩本已盯死，他见案结了，赵通海和李想逃跑，就把人撤了回来，哪想这么大事。

“可、可谁能拿那东西呀？”玉瑕急得直跺脚。

“常理肯定没人拿。”郑雷也异常焦虑。

玉瑕定了定神，又问：“死者份查清了吗？”

“查清了，没有前科。”

“家属呢？”

“已经派人去通知。”

玉瑕一颗心越来越沉，贴着电话问：“能不能证明和理想的关系？”

“目前……还不能。”郑雷都不忍心说了。

玉瑕慌了，中布满忧。郑雷急：“嫂，这事我也有责任，你放宽心，你们家的事就是我郑雷的事，绝不会让你们家任何人受伤害，这案我肯定破！”

玉瑕心中稍安，冷静了一下又问，“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郑雷沉：“当时的状况，刘憬不可能想到拿凶证据；其次老百姓都怕事，没人会拿那东西。我分析有可能是双重谋，杀人那个针对刘憬，暗中还有个针对郑小？刘憬送郑小去医院，他潜拿走凶，以嫁祸于人。”

玉瑕脸惊白，无助地望向楼上。如果真这样，后果将不堪设想。

杀手已死，刘憬和芳袭供词的唯一证据就是凶。没有凶仍持原有供词，死者家属可能会反控故意杀人；退一步讲，芳袭尚无驾照，也是严重通肇事。芳袭满腔情勇气，这两个结果绝不能接受。更让人担忧的是，无论杀人凶手还是肇事杀手，原则上都不允许保释，换言之，一旦芳袭院，凶仍未找到，小老虎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