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你不顾一切涉犯险，为张建光和李想那人值吗？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我们哪有这么多事，搞得现在担惊受怕？还有小芳，她喜刘憬有什么不好？你嘛非要阻止？”

“砰！”赵通海把汤碗重重一放，怒冲冲，“我和李想这么多年，你现在说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就当小芳是妹妹，那些事都是张建光和李想的，跟我一关系没有？你吃错什么药了？一天没完没了？是不是让那小给迷糊了？”

两人直直对视，白歌息着盯着前人，蹙了蹙眉把别开。

赵通海神稍缓，酸脸换了支烟：“你没事就跟那小勾勾搭搭，我都没稀得说你，现在还挑上我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是你瞎吃醋的时候吗？”

白歌低眉垂，痛苦地轻叹一声，耐着说：“通海，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吃过小芳醋？可这次事情太大，我是真害怕了！你对小芳……跟妹妹一样，这我清楚，也没怀疑，可别人是不是这么想？我说过你和刘憬很像，就因为他和你一样持固执，这回的挤兑摆明是他的，如果不是他，我们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吗？”

赵通海瞅了瞅女人，沉脸烟没说话。

白歌抱住他手臂，又：“通海，我没别的意思。既然我们要走，就应该尽量平息各矛盾，而不是制造。现在理想集团的事差不多过去了，我们应该尽量避免再发生类似情况。现在刘憬恨透你，谁能保证他在我们走前不会再采取过激行为？我觉得你应该找小芳谈谈，哪怕是只是暂时，也应该先和刘憬缓和一下，直到我们安全走人。”

切利益很直接，赵通海陷思，烟思索良久，才瞥着女人：“可小芳……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她现在完全跟那小站一起，找她有用吗？”

白歌中掠过一丝痛，但丝毫未，决：“有用，一定有用。小芳心地善良，一直很激你，只是更忠诚情，是为了刘憬才息事宁人，我相信她很期盼你能和刘憬和解。”

赵通海没说话，夹着老长的烟灰望着女人。

白歌温和地笑了，轻声：“这样吧，我跟小芳联系一下，就说我要见她，你看怎么样？”

赵通海盯盯望了一会，慢慢把女人拥怀，缓缓。白歌的话有理，但他很久没见芳袭，现在要离开，更想再见一面。

白歌淡淡瞥了瞥边人，掏手机拨通芳袭电话。

赵家的帮助实实在在，但人经历的危险更实在，白歌没猜错，善良的小老虎仍心存激，只是更忠诚人，所以选择决绝。白歌要求谈谈，正在值班的芳袭虽犹豫，但还是礼貌地答应了，何况几天前白歌曾心提醒过暗桩的事。

晚风轻，星星眨着睛，赵通海带着白歌，驾车来到团市委。芳袭显然知会了收发室，老大爷已将角门打开。

“走，我们去。”赵通海停好车，对边人。

白歌稍犹豫，笑了下说：“你自己去吧，我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