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硬是憋着说完的。
尤其是花天酒地这个词,听着就颇有几分控诉渣男的意味,肖照临听得呛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认栽:“抱歉,我忘了。”他情感上知道梁夜和他的关系早不一样了,但习惯上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
梁夜倒没真的想控诉什么,毕竟再是亲密的人彼此之间都该留有一些空间,平时和朋友吃个饭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就是想起电梯门打开时肖照临正拉着方赞飞的手查看,那一幕成功激起了他几分领地意识罢了。
而且印象中方赞飞那家伙颇是崇拜肖照临,梁夜一想到对方那阳光开朗又清秀的样子,危机感就蹭蹭飙上了脑门。
不行,回头要是再看见方赞飞的话,还得多瞪几下。
他哼哼了两声,随口道:“就只是抱歉吗?我得亲两口才能好的。”梁夜这话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效果大概和网上那个哎呀我摔倒了要某某某亲亲才能起来的表情包差不多。
然而话音刚落,低垂着的头就被人捧起了一些,他诧异地看着肖照临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再放大,待到脸上被一个温热的物体碰触上才终于彻底反应过来——心里某根蠢蠢欲动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肖照临这一下就是个安抚的意思,没有太多别的意味夹杂在里头,然而某人却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他刚想抽身后退,却没快得过梁夜紧随而来的双手——那双手截住了他的去路,随之而来的吻点暴风骤雨般落在了他的嘴角唇边。
这风格特么就跟个大狗往你脸上哄来哄去似的。
肖照临躲避不及,挣扎着有些胡言乱语:“窗帘窗帘!”
梁夜笑了一声,含糊应道:“还窗帘,我刚早拉好了。”
肖照临最后被亲得脸颊浮起一丝可疑的红,好不容易将梁夜的脸推开之后,他无语地心想他这么些年当基佬怕不是白当了,老脸简直无处安放。
他挽尊似的左顾右盼,眼尖地瞧见茶几上正放了几本书,最上一本赫然写了几个大字——当代表演艺术。
于是他佯装淡定地随手拿了过来翻了两翻,找到了一个化解这脸红心跳气氛的话题:“……怎么你家放着这些书?”
梁夜还有些意犹未尽,然而一看见那些书就头痛,无奈道:“我妈上次在外景那边看了你演戏,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回来就交代经纪人把书给我,让我没事就多看看。”
肖照临一愣,眼中亮光浮起,“你要接新戏了?”
梁夜:“没,我就顶多演个客串吧,看个书而已,对演戏来说能学得了什么。”
“也是。”肖照临点了点头,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话中有一丝失落。
梁夜眨了眨眼,察觉到什么,摸着下巴道:“你是不是……想看我演戏啊?”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有个猜想浮涌上来,“啊——你那么喜欢我小时候演的那个角色,我之后这么多年都没正经演过什么好的戏,你会不会觉得宁愿不知道是我演的比较好啊?”
肖照临不自觉地翻动着手里的书,其实一个字都没看入眼,过了一会才道:“想是多少想过,但也就是想一想,毕竟这种事,就像童星长着长着长歪了一样,特别玄乎,我喜欢你小时候演的戏,不代表你长大还有义务继续去演,我想是没用的,得你想才行。”
梁夜才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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