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妆之后的肖照临整个人都脏兮兮的,一脸颓唐,追捕的猎人毫不客气地将他踩在脚下,嘴里不不净的吐侮辱的字。
场边没有人声,每一个人都屏息静静地看着前这一幕,只有聂小冰像是受不住一般,蹙眉偏开了视线,好一会等场上有了新的动静才犹豫着回过去。
起先肖照临似乎还想挣扎,但握枪的手抖如筛糠——那是因为他右手指的指骨被人狠狠地踩断了!
这一看正好看见肖照临脸上仍是那副脆弱痛苦的表情,但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悄悄把猎人别在腰间的枪偷摸了来,他明明还在那里一脸痛苦地嘶吼颤抖,但藏在影中的左手却稳如磐石,悄无声息地把枪抵在了猎人的肋下。
这两位当年的事儿在他这个外人看来其实没什么,无非就是师徒两人在演戏方面有些分歧,白建礼觉得聂小冰太些浮夸的表演,也总选些光鲜靓丽的角,没有内涵,给观众的印象太过固定。聂小冰觉得老师对她有偏见,凭什么演个心思九曲十八弯,讲话拐弯抹角的复杂角就被称赞,演个漂亮快乐的角就不行了,角本并没有低之分。
,人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在吃。
白建礼本人倒没有不相往来的意思,两人之所以多年不见,归到底只是聂小冰咽不下这气而已。
肖照临见状,也连忙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肖照临发现聂小冰全程没往白建礼的方向看,似乎完全当对方透明,想到这两天梁夜跟他说起过他妈和白建礼的一些往事,有些不明白聂小冰为什么明明知白建礼在还要过来。
猎人讥笑不止,说他是丧家之犬,连枪都握不住。
当然,猎人虽然放松了警惕,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把肖照临手边的枪踢得老远,把他上的刀都搜刮了来,然后像是突然生些兴致一样,开始拿着刀在肖照临脸上比划,最后残忍笑着在太那刀疤上狠狠划拉开一血。
那边吃过饭回来的贺传声也见到了在场边坐着的聂小冰,诧异地往白建礼旁凑了凑:“她怎么来了?”
贺传声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彻底被这前师徒俩给搞糊涂了,于是只得不见为净,专心活。
“怎么了这是?”
白建礼目不斜视:“别她,由得她去吧。”
聂小冰无所谓挥挥手,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打算:“去吧,不用我,我就在旁边看看。”
其他剧组成员没有察觉到这奇怪气氛中的门,大家飞快地把一扫而空,颠颠地回到各自岗位上去了。
围拢的人看见是白老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这下白建礼一下就看到了人群的中心——肖照临和聂小冰。
肖照临下午有几场戏,主要讲的是严为民利用自己狼狈的境,成功迷惑了敌人,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再凭借自己仅存的力一击反杀解决敌人。
白建礼目光定定地看了他们一阵,最后也只是:“吃完了收拾收拾就开工吧。”说着也不回地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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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照临瞪大,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冷汗亦或是雨,他看起来痛得双失神,发困兽般的低吼。
肖照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聂小冰:“阿姨,我得去工作了,您是……?”
“——你说,是我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