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林清野讨厌极了这样的对视，哪怕有一被穆清俯视了，自尊心就会在他心划一伤疤，可此时此刻他却无动于衷，一觉都没有。

过了很久，才传来穆清低低的声音：“是。”

说到这里，林清野的脚步放缓了些，却没有停下。

穆清走到林清野面前站定，随后又听他：“我听到你被骂得狗血淋了。”尾音上扬，带了小得意。

“是啊……”穆清叹了气，佯装受伤的表情，“你要怎么安我？”

这里的楼梯位置较为偏僻，又是老师们上课时的必经之，平时也鲜少有学生愿意从这里路过，除非是受老师喜的优等生。

“穆清，你不该只考这么分数，这次月考的题目比上个期末简单多了，你看看这题多简单，你居然都会写错？”

林清野站在低了穆清两个台阶的位置，本来他就略矮一些，此刻完全是抬仰视着穆清。

“哟。”林清野意味长地挑眉，半边脸颊沐浴在金灿灿的光中，那将林清野的包裹，也犹如一，不不慢地汇穆清心田。

穆清从办公室来的时候，脸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刚才韩秋善的训斥只是一阵微不足的风，刮过之后，一痕迹都没有留下，也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在空无一人的楼里，林清野略显消瘦的形竟然生几分清冷和寂寥，穆清眸沉望着林清野，忽然有想不顾一切上去拥抱住前面人的冲动，但是他生生忍住了。

韩秋善似乎没想到穆清会这么坦诚，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林清野扬了扬下，兀自往楼梯走去，侧着对随其后的穆清说：“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考到这个分数的？以前你不是最喜和我一争下吗？”

办公室外面等待，本来办公室的门被他关上了，后来有老师急匆匆来忘记随手关门，于是那扇门就大喇喇的敞开着，韩秋善的办公桌离门最近，因此她说的每个字都能在空气的传递下到达林清野耳朵里。

“我知你的成绩下了，我又不是瞎，看得到分数。”林清野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他倏然站定脚步，随后转看向穆清，“我是问你的成绩为什么会下？”

林清野背靠栏杆，本是侧朝对面张望的姿势，听到穆清关门的轻微咔声后，他迅速转过来。

见穆清徐徐走去，林清野睛登时亮了几分。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谈恋了？”

他目不转睛看着穆清，没有放过穆清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和无措。

穆清走在林清野后，沿着楼梯往下走。

听到这个提问，林清野心一，顿时站直。

“月考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你是怎么搞的？以前我觉得你学习成绩好自律能力，所以从来没有像对其他学生那样教过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的成绩单，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

“成绩下了。”穆清搪地回答。

走廊上的人不多，基本上不会有学生想从老师办公室外面经过，谁知会不会某天倒霉被老师拎去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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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言又止，斟酌说：“可能是前些时间请病假耽误了学习吧，那段时间我一直躺在床上没有看过书，没考好成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