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里不再那么拥挤了,也正是这个时候,穆清发现林清野很不对劲,因为林清野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这件事情要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林清野。”穆清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林清野头疼得厉害,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他像八角章鱼一样缠在穆清身上,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挂在栏杆上面,只是这个栏杆软绵绵的。
听到声音后,林清野艰难抬头对上穆清担忧的脸,冷笑一声:“我没事,你才有事呢!”
“……”
都这样了还知道要在口头上占穆清便宜。
穆清眉心微蹙,伸手在林清野额头上探了一下,尽管下一刻就被林清野嘟嘟囔囔着打开了,不过他还是发现林清野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应该是发烧了。
回忆起前些时间林清野经常洗完澡后,下半身只裹着条浴巾就在卧室里晃来晃去,穆清既无奈又心疼,当时站在对面窗前的他很想打电话让林清野把衣服穿上,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没有那个立场,只得作罢。
现在想来,就算冒着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风险,也应该提醒一声,穆清很后悔。
到了下一站,穆清半搂着林清野下了车,去医院的路上林清野完全不配合,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打心底里排斥穆清这个人,他直嚷嚷着要回家。
穆清又哄又劝的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林清野骗上计程车,没想到屁股刚坐上去,林清野就闹着要下车了。
“我回家吃点感冒药就行了,你不用管我。”
穆清小心翼翼拉着林清野的双手,那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你就去医院看看吧,都烧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行呢?”
林清野瞪着眼睛:“我烧成哪个样子了?我好得很!”
“是是是,我知道,你好得很。”穆清见林清野挣开他的手,转身要去开车门,忙从后面把人抱住,让司机锁好车门开了车后,才放松下来,转了个话题又说,“刚才你问我为什么要去周老师那里承认错误,好歹是我去了才让师睿解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就好好听我的话,去趟医院吧。”
这么一说,林清野忽然不出声了。
穆清以为他生气了,正焦急想着怎么弥补时,冷不防听到林清野的声音:“你先放开我。”
纵使心里有千万个舍不得,碍于眼前情况,穆清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把双手从林清野腰间收了回来。
林清野确实很想知道穆清为何会那么做,刚才没从穆清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想必现在问的话也会被敷衍过去,虽然穆清没有明说,但是林清野总感觉他的所作所为都与安少海有关,可能是他想替安少海背锅吧。
想到这里,林清野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原因。
林清野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想得脑袋愈发疼痛,最后他直接放弃思考葛优躺到医院,到了医院穆清就开始忙活起来,找科室挂号拿药,跑上跑下的,烧得满脸通红的林清野则痛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
医生给林清野做了个检查,说只是普通感冒而已,没有什么大问题,到医院来挂五天点滴,回家后按时吃药注意保暖多喝热水就行了。
缴费拿药的过程很繁琐,穆清让林清野先在挂点滴的大厅里找个位置等着,待他拿完药后再让护士来给林清野打点滴,当穆清找到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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