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如此,那也无法了,待圆姐儿四五个月了给她吃点米汤先垫垫吧。”
江春应下。
其实像羊奶牛奶这些动物蛋白,江春也试过,将它们煮得透透的消毒,再加少许水果矫味,倒是能哄着吃下去。只是吃了没好久,就拉了两回肚子,众人再不敢给她喂了。
说过圆姐儿的吃饭问题,祖母才说起今日满月酒来:“娘娘昨日遣人来说,今日她来不了,让元芳去接了蝉哥儿出宫来玩两日……你估摸着用了早食就可以去了。”
元芳应下,这是小皇子第一次出宫来外祖家,还要住两日,定要千万谨慎才是。
“你母亲那头,我已使人去请了……是让她在府里住几日还是怎说,由你做主了。”
窦元芳不吭声了,只脸色冷淡,好似那个青灯古佛两年的人与他无干一般。
窦祖母叹了口气,晓得这些话他不爱听,但该守的人伦大理还是不能丢了,继续道:“张家那头,我让阿阳去说一声,他们来便来,不来便罢。”
因今日满月酒也是圆姐儿上族谱的日子,甭论张宪两口子对元芳如何,但他们终究是圆姐儿的亲祖父母,请他们来,倒不是邓菊娘“宽宏大量”,只是给圆姐儿做脸罢了。
窦元芳自也想到了这层,冷着脸应下。
几人用罢早食,窦元芳回房换了身衣裳进宫,江春又抱了圆姐儿回去,喂过一回,放她在摇篮里躺着,自己拿了本地理志在旁一字一句的读与她听。
这丫头也是怪,估摸着是胎教的关系,对那本快被翻烂了的地理志格外痴迷——母亲轻柔的慢慢的念着,她也睁着大眼睛听着,待听得累了,打个小哈欠就自个儿睡过去了,也不消大人又抱又哄的。
江春这才将书本收了,开始又蹲又跳的运动,待动得出了一身汗,洗漱一番,去陪着祖母用过午食,忙回屋来,见闺女果然又醒了,赶紧给她提供“粮食”。
待喂饱了小丫头,给她竖着身子拍拍背,打了个小小的奶嗝出来,院门口就开始有人说话了。
“你小声些!”这是淳哥儿有意压低的嗓音。
“嗨!我是堂堂男子汉,又不是你妹妹那胖丫头,哪里就会像你,跟个姑娘似的……诶不对,你妹妹那般胖,等她长大了比你还像个男子汉呢!”话说得语无伦次,这把男娃嗓音江春也没印象。
“嘘!我妹妹正在睡觉呢,莫吵到她。”淳哥儿也不与他计较,只嘱咐他小声些。
那男娃却折腾上瘾了似的,淳哥儿越是叫他小声些,他越是要故意学着大人粗声粗气说话:“切!怕啥?她又不是你亲妹子……老实说,淳哥儿你可是怕你后娘?她对你可好?可有拿针扎你屁/股?你与我小声说了,我保证不说出去。”
江春也不出声,带着好奇,让珍珠也不要吱声,竖着耳朵听淳哥儿会如何“评价”她。
“你莫胡说,我……我母亲待我可好,妹妹……圆姐儿也是亲妹妹!”估摸着是紧张,说得结结巴巴。
“切!还母亲呢,她啊,我都听说了,就是大理来的农家女……你知道农家女是做什么的?就是给那些地主老财当小妾的!小妾你知道罢?”
淳哥儿不乐意了,正色道:“瑞哥哥慎言,夫子道‘不以出身论英雄’,母亲就是母亲。”江春颇为感动,这小子倒是会替她说话。
只听越来越靠近房门的淳哥儿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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