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为什么那么排斥族和妖族?”
“师傅不必自责,是弟不好。早禀告,必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顾久年跪的笔直,清的眸里满是愧疚。想到下午听到的那个消息,疑惑的问,“莫师弟父母真是风师叔所杀吗?”
书房的气氛再次变的静谧起来,夹杂着哀伤和悲悯。顾久年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低垂着,心中有化不去的悲凉。
“你这几日多多注意风师弟,不能让他去地阁看望那个妖族。还有久年,不要和族再有任何往来。”张明正严厉的吩咐两人。
听了这话,顾久年放松下来,也跟着笑起来,他的心愿是守着师弟过一生。像师傅那般宽广的怀和界,他达不到。
听到他的问题,夏辞楼反而大笑,仰着脖又了一酒,神秘兮兮的说,“大师兄并不讨厌那两族,而是单纯的厌恶伤害云显宗弟的异类。”
莫行空是妖族一事在云显宗内传的沸沸扬扬,很多弟都想去看看妖族的模样究竟有多恐怖,让昨夜药峰的弟都闻之变。但是碍于掌门的命令,没人敢擅闯地阁。连风萧萧也不行,能去的只有夏长老和大师兄。
那是云显宗大喜的日,也是如坠渊的一天。
“起来吧,与你无关。”张明正微微叹气,宽厚的背影透几分无奈,“他是妖一事我早已知,风师弟当年对他父母有愧,不顾我的阻拦,一心要收他为徒。若不是我心,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半是调笑半是挖苦的话让顾久年不知该回什么,他这次完全看清了掌门的态度,想到自己和师弟的事情,难免有几分唉声叹气。
夏辞楼门的时候被里面沉痛的氛围吓到,随即大步坐下,“他只是受了轻伤,休息几天就好,你们两个怎么死气沉沉。”见没人回答,喝了杯茶继续说,“莫行空那小虽然失去理智,到底还是有人,避开了致命伤。”
声音很小,几乎是喃喃自语。夏辞楼喝酒的动作一滞,半闭着眸若有所思,好一会才重新喝起来,然后响起带着醉意的声音,“久年,你就当真那么喜那个?”
被人质问,顾久年脸微红,肯定的,
他的一席话解冻了书房的黑暗,特别是那副带笑的俊容颜令整个房间亮了几分,张明正似乎从过往的悲伤中回过神,侧看了一悠然自得的人,神放松下来。
书房里顿时变的安静,过了一会,才响起浑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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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年,这大清早怎么就愁眉苦脸,被禁足的人又不是你。”
顾久年此刻站在药峰,听着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一会是桌椅倒地,一会是瓷落地。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的人难受。而他旁的夏辞楼仿若未闻,拿着酒壶喝的畅快潇洒。
“不知师傅可愿意和族合作?”
面,一书房立刻跪下,“师傅,弟知错,不该隐瞒莫师弟是妖一事,害的风师叔受伤。”
“当日两族混战,众人都杀红了,鲜血染红整个大殿,如同一个血窟。这个问题,怕是谁也说不清。”张明正想到多年前的一幕,悲痛的闭上。
“大师兄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三界和平,人、、妖三族能和睦相。然而天不遂人愿,多年的族差异和利益纠纷岂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