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有解释的权利。
他曾想着会被下大量的媚药后绑在床上,或者吊起来每隔一段时间遭受严厉的鞭打,或者任何男人在他身上曾经用过或者还没有用过的刑罚。但事实证明所有那些都没有男人能想得出的惩罚更严重。自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在任何最小的地方违背他主人的意愿——之前他也是如此,然而在那以后,这点成为他生命的第一准则。
“可以去了。”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里间,坐到马桶上的瞬间,体内的水奔涌而出。在来之前已经做过一次灌肠,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了,但他还是感到一阵晕旋。他等了几秒,等感觉稍微过去了些后,起身冲了水,到了外间。男人带他到了外边,留他在房间中间,自己坐到椅子上,过一会,简单的说“脱掉”。
他没有迟疑地开始脱衣,动作带着无意中培养出的优雅。“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任何状况,若是不能挑起主人的兴趣,即为失败”,调教期间教师所说的话不知怎么回到了脑中。他也曾在聚会中看到在大厅广众下以嫉妒的眼神看着他的其它男人,或是轻易从他人眼中读出欲念,然而只有面前的男人,无论脸上或者是身体的姿态,都无法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他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期待着男人会命令他趴在桌上,当场要了他。执行任务时他伪装着喘息和高潮,那些笨蛋在高潮时根本无法分辨他的感觉。但是无论他人的手怎样在他身上抚摩,他人的体液如何一次次注入他的口中或者身体内部,他都没有什么切实的感觉。能让他真正活过来的人,世上只有一个。可能是半个月没有见面,而更为敏感的缘故,他感觉着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渴求面前的男人。
然而,他自己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只是想确信男人对他还有兴趣,至少是对他的身体。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其中的折叠刀,走到他身后,他等待着男人一按弹簧弹出的刀刃,然而他只是绕到了他身后,拍拍他的臀部,以手势让他弯腰,他从命,感觉到男人将那微带体温的刀鞘探入了他的体内,并一边旋转着一边塞了进去。几秒种后,男人已将刀全部埋入他的密道,又伸入一根手指,在其中转了一圈,似乎在验证,若非他人这样检查,否则无法发现这个秘密般,发出满意的声音,把他拉起。
因身体的动作而在体内轻微移动位置的折叠刀,因重量而稍微下坠,但当他收紧肌肉后便不存在着滑落的危险了。男人曾让他夹着体积更大、外表更滑溜的男型,裸身在房中工作。走动时还好,只要小心注意平衡步伐就不算太困难,然而东却给他一桶水和一块小抹布,让他去擦客厅的地板。为了做那个工作他必须跪在地板上,反复弯腰和抬起腰的动作,而每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体内庞大的男型就会压迫那敏感的一点,使他的身体体验着一丝带着战栗的酸麻。他曾以为必须要在那种酷刑下保持优雅的姿态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然而事实证明,东总有让他想不到的方式。绝对没有想到能够放进那种地方的东西被成功放了进去。而本以为已经是最强烈震撼的器具,再下次又被更强烈的东西所替代。并不是每样东西都是象那回的扩张器那样的特别用具。最平凡的东西,他人眼中不具备任何性感意义的事物,东都能顺手拿来,手机、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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