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安静,是不错的地方」。山里的夜晚很快来临,晚霞从生长茂盛的树木缝隙间透入,地里还种植着青菜。连帘子也没挂起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外界的寂静好象渗入到家中。「哎呀。作为别墅来说太偏僻了,不过,至少可以躲避嘈杂,足以谢天谢地。」体格健壮的男人,那样展颜说道。确实如男人说的那样,运送搬家行李途中的沿路,并没看见太多的房屋。对于现在这种offseason(淡季)来说,纵使在别墅里周围绕上一圈,也不会遇到人吧。「对周围不用费心劳神是最好哟。未来的别墅,嗯。」「是那样。因此选了这里。」我确认了传票,「那么告辞。」寒暄着准备告别返回。即使匆匆忙忙地返回,到达公司时也该临近夜里了。这是今天最后的搬家工作,还算顺利。不过,劳累之后长途驾驶也很辛苦啊。怎么搞的?今天头和身体都十分沉重,不过,也说不定是感冒拉。「看起来发倦呢。」[啊。。。不,不要紧。]虽然那样回答了,但是原本清楚的意识急速变得混浊。全身象被淤泥包裹一样,过分深沉的倦怠感觉。不对劲。怎么搞的!?「不是‘不要紧’吧。」再一次打算回答说‘没问题’,可是,突然间膝盖变得不听使唤,我象坍塌一样倒下拥抱了地板。「药效终于发作了吗?」那么说来,回想起运送家具的当口,男人劝我喝的饮料的味道,这时候才稍微感到有点可疑,这么想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身体又冷又痛。。。我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四周。从尚且模糊的视野看去,似乎是和刚才同一幢别墅的一层。我运送来的家具和瓦楞纸板,还在房间角落里堆积着。好痛,身体直接躺在地板材料(FLOOR—LINING)的塌塌米衬垫上。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紧接着,我想起了自己倒下的理由。正看见下药的那个罪魁祸首,一边舒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边喝着啤酒。「哎呀,终于醒了吗。」「????————!」怎么这样的!想要呼喊,但是,发出的只是含混不清的呻吟声音。张不开嘴。慌忙将双手伸到嘴角边-----------所有的手指都被胶条滴溜溜地缠卷包裹在一起,最后被绳索一股脑捆绑起来。「反正呼喊谁也听不见,不过,过分吵闹的话也讨厌。」男人起来,在我身旁蹲下。男人的视线就仿佛黏胶一般,我觉得嫌恶,扭转了身体,忽然碰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不由的吃了一惊,把目光朝向自己的下半身。**--------不会吧!不过,仅仅只是下半身被赤裸。我的衣服和鞋哪去了!?卡车的钥匙是在口袋中。如果找不到那个,就不能从这里逃跑!讨厌,不管怎样都好,不管怎样必须从这里逃跑!幸而脚没被捆住。我用不自由的手撑起身体爬起来,向出口疾奔过去。为何那男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不过,无暇在意那种事了。机会来了!刚这么想的一刹那,我以高举双手的姿势仰面跌倒!「还是稍微冷静点,看看状况吧。」没来得及采取任何防护动作,被跌撞到的后背感到剧烈疼痛。头和后脑勺都痛。「逃跑是白白浪费力气哟。」我一边疼痛得呻吟一边扭转头,仰视着男人。难看地歪斜了的笑容,和突然抻展开的绳索,跳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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