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无极努力地说服自己那只是巧合--就连在同一个有着相似的「烙印」这都很像!虽觉荒谬,但这样的想法越来越甚,困扰着,他几乎想要问对方是否是自己要找的人。
「别说了......我带你去找白药,他可以救你......有什么话,等你好了以后再对我说!」他用力托起宇文无心打算找回原路,不料早已有人布下天罗地网,早已没有回路可走。
「你......」他有满心的疑惑需要解答,可话到了嘴边又无从说起,问他是谁,问他为何似曾相识,问他是否为谁伤神?
「你疯了......我本不认识你!」话才说完,便又
画面似乎就静止在了他到来的那一刻,「你是什么人,为何独自在此?」于是,他忍不住声打破这幅迷样的景,接着画面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画中之人缓缓回,他站在一樽酷似镜台的冰雕前,游走的光环也夺不走他抬手回眸那瞬间的风华--睑透着一抹淡蓝,若有似无,羽扇轻摇,波转;棱角分明的薄,开合间如粉荷初绽;下尖峭,颔首微扬,傲然与蛊惑并存,似仙似......近乎完的侧影!
....才可以......叫你绯琰......所以......你是、我一个人的......琰......」原本,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持,骄悦嗔痴,情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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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无极有些茫然,他并不认识前的男,可对方脆弱的神却让他不忍拒绝--实在太像,他的烟儿也总是用这样的神望着他。
不待他把话说完,银衣男已然轻手掩住他的,「我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置之不理的结果就是,被对方扑了个正着,并且将他的腰搂得死--他是不是太缺乏安全了?
走得了,一切便静得可怕,唯独脚步声在空落的地中时时回,让人不禁怀疑这便是死亡的垂召。直至那抹银影闯他的视野,离尘绝世,静静伫立,好似浩渺天幕中淡漠的月--起落,杳无声息。
却似受了鼓动一般,宇文无极毫无所觉地靠近着--为了更好地看清这幅画。
与众人走散的宇文无极疑惑地打量着四周,和方才没有任何不同,怎会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了?
宇文无极很鄙视自己此时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即使对方长得惊为天人,他也该一举推开才是!要让他家「小娘」看见了,一定又会胡思想一通,想不通又不肯告诉他才是最糟糕的......
「你还是不记得我......对不对?就像一万年前,你宁愿选择相信谎言,也不愿认真看我一!我是幽都啊......你说过不会弃我,可最后却和他们一样将我至于不顾!你们都该死!」幽都怒吼着,一掌击向宇文无极的膛!宇文无极躲闪不及,鲜血便从中薄而!
奇妙的是,他觉得自己似乎曾到过此地--像是不久前那位前辈将他禁锢之地,又或是在更遥远的过去......罢,既然有人已为他安排好了,那他便走上一走。
想到就了,宇文无极很痛快地将扑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推开,便见那银影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宇文无极这才看清他的另一边脸,似是被火灼烧的痕迹,狰狞得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