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鱼是我养的。」
「那事不试试看怎麽知?」发现国风的态度确实不怎麽心,承纲嗫嚅半晌,还是嘴著回了句「忽然要你一个人住也很难习惯吧」。
其实用膝盖想也知,学校不可能没通知一声就把学生踢宿舍。承纲也搞不清楚自己嘛讲这些,明明应该要说的是其它的事才对。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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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地回了句「不」,发现楼长满脸讶异的转过来看著自己,承纲连忙背对著他,将衣柜门关上。
国风的声音比昨天有神很多,气听来也不像在刻意逞。不由自主地松了气,半晌承纲总算想起十分钟前发生的事。
「欸,刚才楼长跟教官有过来,说要你搬去隔栋隔离……」
我的意思是去也没用,他们才不会理你。就算不是新,如果发生宿舍内冒大行的话,那些职员就吃不完兜著走了。与其变成那样,还不如先把病原隔离……之前楼下不是也有人因为发烧,全寝室都被隔离吗?
「蛤?」
「……我现在就去生辅组。」
楼长和教官回去了,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承纲最後还是拿起手机、下国风的号码。
「当然是抗议啊,叫他们收回要你搬宿舍的决定!」被不知哪来的冲动驱使,承纲提音量发怒吼。「本是莫名奇妙,哪有发烧就不准住宿舍的理!只是通知而已,那些人也没问过你的意愿吧!」
……还有,那天的事。那天没能回覆的那件事。
「……这样啊,那就好。」
「……喂,那不是吧?宿舍不能养喔。」
我知啊,教官有通知我。
似乎察觉到承纲回应里受伤的成分了,国风停顿几秒,气明显放。
千万绪压在,不知该先说什麽才好,承纲无言地垂下视线。
「我说楼长,你要不要趴下去看清楚?」想到必备的治愈系技能大一样都没有、找麻烦的技能倒是超,承纲忍不住撇嘴。「那条鱼哪里像啦。」
「外面那个是沈国风养的吗?是的话要怎麽理……」
本来想说你今天下午才有课,应该会跟平常一样睡到中午……打算中午再跟你说的。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也是早上突然被通知--
有事吗?学长。
。
明明之前,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没追问承纲为何沉默,那厢的国风倒是气轻松地,发轻笑。
等候音乐没多久就被切断,听著国风在电话那端喂?了一声,承纲忽然觉得一,瞬间忘了接下来要说什麽。
这几天因为国风持拒绝的关系,弘晋就不说了,自己也完全没去探病。除了每天傍晚打一次电话简单问情况以外,承纲已经好多天没和国风好好说话了。
好很多了,烧也完全退了。中午就能院。
「呃,国风,」被那声学长喊得回过神来,承纲连忙把话接下去。「你今天好一了吗?烧退了没?」
……你别去。
像是隔离实在没有理、像是国风会不会再回到这间寝室、还有--
「确实啦,比较像急储备粮。」
,楼长抓起推车手把准备要离开,半晌又转过去看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