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让承纲整张脸的肌都僵了,无法牵动任何表情也无法张嘴发声音,只能无意识地转动视线,最後愣愣的对上国风的目光。
「我不知……你为什麽会喜我。」好不容易起了个,连抬起脸看国风现下反应的勇气都没有,脑内已经糊成一片无法思考的承纲,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呢喃。「我不知你什麽时候开始觉得,觉得喜我……要是早发现就好了。这样的话……」
「我喜你啊,承纲。」
「国风……国风,其实我……我不知。」
第七章
响,承纲抬起脸,发现国风突然把装满的保温瓶给摆到了饮机上……而且不知为什麽,还面带浅浅的微笑。
「如果我用这方法,把冒传给你……你男朋友会说什麽呢?」
脑袋浑浑噩噩地空转著没什麽意义的辞汇,知国风在等待自己的回覆,但不知怎地张开嘴却只能无意义地覆诵对方的名字,隔了好久好久,承纲终於挤细微的呢喃。
──我喜你。
话虽如此,承纲自己也不知,为什麽会忽然产生要是早发现就好的念。
贴在脸颊上的,国风的手指、掌心……全都很冷。
还没想不个所以然来,觉从脸颊那里传来的压力忽然减轻,发现国风整个人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发现状况不对,承纲脸忙伸手撑住他的肩膀,然後抬看向面前的国风。
「会错什麽意?」
「国,国,国,国……」
「不过,其实我更想知……你会说什麽。」
白话一的说,就是国风忽然没来由的心情大好,好到让承纲心底发的地步。
……沈国风喜林承纲。国风他……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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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麽?」
本能觉到国风从昨天开始就对自己保持距离、应该和他现在说的这句话有关,但承纲实在无法理解所谓会错意的意涵,只好老老实实地发问。
闻言乖乖闭上睛,承纲还没开始思考,忽然觉某个又又的东西、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嘴。
「就是我会以为自己也有机会的那会错意。」
「国,……」
全的血像在瞬间全冲上脸颊,承纲唰地抬起脸,好不容易张开嘴、却只能发连自己都无法辨识意义的怪声。
然後,国风的呢喃声像摇篮曲般,温柔地传承纲耳中。
然後,他再度低下脸将嘴贴上承纲的额,发「啾」一声。
「呃……所以你用不著对我那麽好。要是我会错意的话,怎麽办?」
和承纲连话都说不来的反应完全相反,国风连半分动摇都没有,像是对於现下的场面、已经想像过无数次。
勇者的使用规则(22)
「◎*※*£$%?!!」
……要是早发现的话,或许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场面--是因为这理由吗?还是其他原因?
「……你自己闭上睛想想吧。」
然後,国风那张端整的脸上慢慢浮现和温柔或是陶醉完全扯不上关系的、完全是自暴自弃的笑容。
心脏得好快好急,浑发;但不知是不是被国风染了那冰冷,承纲只觉得脸颊的位置冷到不可思议,冷到几乎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