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我也有说要叫你来,可是离他说和同学约好一起回去……
「等等国风你没走错啊啊啊啊!!」
听见大问著「要去啊」,承纲边在通讯录里找国风的电话、下通话钮,然後迅速回应「去找国风」。
呆呆地望著回待机画面的手机萤幕,发了好一段时间的呆,承纲才终於挤悲怆的自言自语。
「国风,你怎麽回来的?」
国风从门到现在都没正瞧过
然後,像是要解救於穷途末路的承纲,手机忽然响了。这下承纲也只能慢吞吞地从棉被里伸一只手、摸索放在枕边的手机。
从手机里传来的、为冠学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发抖;知他大概还在图书馆门支援量温,承纲连忙把「怎麽会他早上门的时候脸看起来和平常一样」等等废话给省略,直接导正题。
从国风手上接过用纸盒包著的额温枪,看著他很快就别过脸去,承纲忽然意识到某个残酷的事实。
……这话拿来唬学长还说得过去,自己都认识国风多久了,怎麽会不知他本不是会和同学约好一起回去的人。
似乎是要帮馆的学生量温,为冠忽然说了句「等等」;将近半分钟的沉默後,他才终於继续被中断的话题。
因为大的结论而回过神来,想起某个从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的盲,承纲连忙踢开棉被爬下床。
「当然啦,如果主人真的得了新,你大概连课都免上了。」
「还有,学长要我把这个给你。」
「不用吧,他--」
反地冲去将门打开,原想要大帮忙解释误会,结果回一看、才发现原来大不知何时竟然在脸上了个纸袋,看得承纲差摔倒。
「……所以现在是我被放无薪假的意思吗?」
意识到他是不想让国风看到自己现在那张大叔脸,只是到了这地步也没时间落井下石了,承纲连忙伸手拉住站在门的国风。
莫名奇妙地将对方的话重复一遍,承纲才问了句「什麽意思」,耳边立刻传来很明显就是已经被当成准病人的吩咐声。
「确定可以回来上班?」
「……你在嘛?」
承纲,离刚刚来过图书馆,他发烧三十九度啊。
「没有,我……」用手指在纸袋正面睛的份挖两个,大闷闷的别过去。「脸上长了颗痘。」
你最近都不用来值班了,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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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都还没说完,室内忽然响起门轻轻被关起的声响、和国风似乎在忍住音量的招呼声。
「那……学长,要我现在去载他回来吗?」
国的共同话题,课後讨论而已。」
抬确认过坐在床上的人是大後,简短地说著「路上遇到同学」,随手将安全帽收起的国风,摆明了就是在睁说瞎话。
他要还的书我有帮他理,然後我拿一支耳温枪给他了,记得帮你们寝其他室友,还有最近有来你们寝室玩的同学也量一下。耳温枪等你确定可以回来上班再还就好。
没想到自己的最後王牌竟然被大嗤之以鼻,已经想不还有什麽大以外的共同话题和烦恼,承纲自暴自弃的向後倒、整个人和棉被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