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承纲的角度,只看得到大圆的背。姑且不论他是怎麽知自己笑了的,可是从大明显放了气的音调听来,承纲还是多少到了自己被安的事实。
「嗄?」
尽觉彷佛被泼了盆,承纲还是不自觉地发乾笑,转又将台的落地窗关上。
可能是无法理解明明说是红豆饼为什麽还混著芋生,大在垃圾桶里游了一圈以後,说了完全不像是鲤鱼这生会说的话。
室内响起推椅的声音,从声音远近判断是国风回来了,承纲於是拉开落地窗,开心地向国风报告自己今天的大发现。
不知应该先和大讨论日语同音字的奥妙、还是该先告诉他其实这个理解完全是错误的,无法决定先後顺序的承纲,只能默默将红豆饼回嘴里。
「是是是。」
「这个嘛,」又是一个灵活的转圈,看来大在狭窄的垃圾桶里除了兜圈圈,似乎也没别的事好了。「应该是因为主人想要的,不是那笑容吧。」
不自觉地伸手想戳大的背鳍,结果似乎是意图被识破了,大立刻以极快的速度、窜到桶的另一侧。
「少门里看鱼,我还知鲤鱼就是失恋痛苦的意思咧。」
「……不用,我饱了。」
早就知国风惜字如金,不过那平淡的反应,说实话还伤人的。
--哇靠,这条鲤鱼竟然知饱这字!你是鲤鱼吗?你真的是鲤鱼吗?!
「喂,我刚刚对国风笑了没错吧。」
「国风,大他吃红豆饼了耶。」
「……还有分喔。」
「大,你要吃芋还是生?」
可是不知为什麽,现在就是多了失落……也不晓得为什麽。
没想到大会忽然这麽说,这才想起今
吗」,大晃了晃尾鳍,吐自信满满的宣言。
打起神,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多少有符合国风的愿望,承纲於是趴上垃圾筒的边缘,侦询起证人……或著该说是证鱼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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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麽少门里看鱼把鱼看扁了,鲤鱼本来就是扁的,至少你跟你的同伴都是扁的吧。
嚼著红豆饼,不由得到能够不动嘴就和大斗嘴真是太方便了,就在承纲稍微停下、等待大的反击时,从房间里传来了开锁声。
毕竟是认真研读过,知鲤鱼基本上无法认知饱足、所以会不停的吃;因此大此话一,大受冲击的承纲、差将咬在嘴里的红豆饼给掉下地。
原以为国风会稍微有兴的,但相对於承纲的兴采烈,正忙著将书本装背包的国风只是扬起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喔」。
「你是想说恋吧,是恋没错吧。」
其实国风的回应模式和之前差不了多少,自己下意识的陪笑带过的反应也和之前差不多。
「我知,可是好像不行。」
「你今天不去打篮球?」
早知就冷笑话的准来说、自己在大嘴上本讨不到半便宜,要是正面迎击只会落得在寒天里被冻个半死的下场,承纲也就不再回嘴,转而翻起装满红豆饼的纸袋。
「会吗?至少比你的脑袋立吧。」
「为什麽啊,我明明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