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以踢——”
崔斯坦笑了,里却没有多少笑意。“除了再也不能踢球,我好得很。你可以走了。”他把手从扎克的手边拿开,手指攥成了拳。
扎克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天,哪个脑正常的人敢可怜你啊?”
崔斯坦突然别开,怒视扎克。“你这是嘛呢?”
扎克看了看石膏。“我没打算骗你,”他说,“我的病人里有伤势比你轻的,最后却没办法再职业运动员了;但也有人恢复得非常好,平也没受影响。”他看着崔斯坦的睛,“你一定可以继续踢球的,即使不职业的足球运动员,你也能——”
扎克在床边坐下,“我就不能关心一下我从前的病人吗?你才参加了一场比赛就受伤了,这传去对我的声誉影响也不好。”这句话本来是个玩笑,但是崔斯坦却垂下睛不再看他。扎克上就后悔了,他轻轻地摸着崔斯坦的手腕内侧,直到崔斯坦重新抬起睛。“我只是想确认你没有事。”扎克嗓音沙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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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斯坦先是张开嘴,接着在扎克脑袋上了呼了一掌,“别亲了!”他皱着眉把扎克推开,然后怀疑地打量着扎克,“你来这儿什么?”他眯起了睛,“你是来可怜我的吗?”
“亲你。”扎克说着亲了亲他左边的嘴角,然后又亲了亲他右边的嘴角。
“如果不职业球员,那足球对我来说就没意义了,”崔斯坦笑着,里却泛起了泪,“从前你说我是个自恋的人。你没说错,球迷对我很重要。当他们呼喊着我的名字,鼓励我向前冲的时候,那是——那觉真的很……很特别。”崔斯坦的脸上一丝怅然,“让我觉得……”他的声音
所以他就吻了。
扎克抬起手,把一漆黑纤长,还带着气的睫从崔斯坦的脸上拂开。
扎克弯下腰,让两人的嘴贴在一起,崔斯坦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绵绵。扎克将手指崔斯坦的发间。他地吻住他,着,咬着那两片饱满的嘴,好像怎么也亲不够。崔斯坦伸双手抱住扎克的脖。他用手指梳着扎克的发,将他拉得更近一些。他发轻轻的叹息,其中夹杂着短促的,那声音直接传到了扎克的心脏和下。天啊,是什么让他这么快就陷了情的渊?
崔斯坦惊得往后躲了躲。他转过,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扎克。他的鼻是红的,嘴有些裂,漉漉的睛布满血丝。他现在的样一也不漂亮,但扎克却想吻他。
崔斯坦的肩膀放松下来,但疑惑的神情还在。“那你来什么?”
“别说了,”崔斯坦说,“我不想听这安人的假话,尤其不想听你说。”
这个人,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只要牵扯到崔斯坦,扎克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他自己。这是一个他羞于承认的事实:只要崔斯坦在边,扎克就像着了一样把理抛到脑后,只想用一切手段占有他。扎克希望崔斯坦能对他朝思暮想,百般依赖。尽他是个问题青年,会给扎克带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可扎克就想让这个小孩坐在自己怀里,跟他枪剑地拌嘴,和他随心所地接吻。如果崔斯坦犯浑了,也只有扎克才能斥责他,他,再把他上天。这一脑袋的妄想,让扎克失去了可以一看透崔斯坦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