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一声刺耳的笑。这是骗谁呢？就算他知崔斯坦喜他又能怎么样？崔斯坦对他若即若离的时候，他都能失去理智，任自己踏情的泥坑。如果崔斯坦承认他想和扎克在一起，那么扎克

尼克叹了气，“我最烦你用这个腔调跟我说话。好吧，你继续生你的闷气吧，我走了。”尼克走到门，又停了下来，“今天晚上，我确实没把你当大哥来尊重，但是……你毕竟是我哥。”他听起来声气的，还有难为情，“你懂的，我你，而且永远都会尊重你。为了我们几个，你总是在正确的事。但有时候正确的事不一定会让你幸福，所以你现在要的，不是跟着逻辑走，而是跟着直觉走，你可别选错了。”尼克掐灭烟，然后离开了。

们在床上也很给力。比如他可能就是那野猫男，的时候会用小爪小獠牙一起招呼你——”

“以前别的男人勾搭唐娜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气成这样啊，”尼克又了烟，“我知你俩是老夫老妻了，但说实话吧，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没那么喜她，你有为了她的事脑发吗？没有吧。我绝对支持你们的开放式关系，但是……”他从鼻里一声笑，“在我们的内心总该有些动的本能吧？谁敢让我们不，我们就能一秒变野人。”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考虑，唐娜都是正确的人选，崔斯坦并不适合他。

而且，扎克都不知崔斯坦是不是一个他能选择的对象。如果崔斯坦对他真的有任何企图，扎克也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毕竟，崔斯坦之前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他不想再见到扎克了。

扎克狠狠地咬着腮，他的脑海中回响着崔斯坦的声音。当他让扎克去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怒火和恨意，但扎克也听了崔斯坦的恐惧、伤痛和无助，这些情绪几乎绊住了扎克。他想亲吻崔斯坦，想把他受到的伤害一亲走。为了让崔斯坦的心情好一些，他愿意任何事。然而，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扎克打心里到害怕，怕到直接从崔斯坦家逃走了。妈的，比起崔斯坦利用过的那些人，他要恶劣多了。最起码那群人不了解真正的崔斯坦；可扎克了解，所以他更没有理由这样对待崔斯坦。他曾经有过逃婚的念，就算这个男人从没回应过扎克的情，但扎克的确想过为了他和往多年的女友分手，他一定是彻底疯了吧。如果崔斯坦透过哪怕一丝一毫想要和扎克认真往的想法，扎克也不至于陷如此两难的境地。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双勾人的蓝绿睛，还有那张气得撅起来的嘴。他的瞬间充满了挫败和痛彻心扉的渴望。和崔斯坦沾边的事没有一件是“轻松”和“毫不费力”的，更不要提他还是个柜球星，光这个份就会给扎克带来一大堆额外的麻烦。

他想起了唐娜自信的笑容，她早已成了他家的一分，她和别人相起来总是一副轻松、毫不费力的样。唐娜是他认识了二十年的好朋友。她一直是扎克生活中的一分，他无法想象没有她，自己会是什么样。

扎克咬牙。“反正你也没机会跟他上床，所以别他妈再说了。”

“尼克，”扎克平静地说，“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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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尼克在好奇地打量他。

扎克看着晦暗的天空。跟着直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