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你还喜男人。”

“你不是这记仇的人，莉迪亚，”扎克平心静气地说。“你是个好姑娘。崔斯坦那些威胁你别往心里去。他只是害怕，想保护自己。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

扎克看着莉迪亚。“虽然有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认为婚姻应该是一夫一妻制的。我——我和崔斯坦之间的事没有伤害任何人，也不会改变我结婚的计划。”

“喔？是吗？”莉迪亚明显在讽刺他。“你连脑都不过就会跟别人说他是个好人呢。老天我真是服了你了，他箫的技术就那么好啊？”

“你确定吗？”

“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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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傻话，”扎克说。“崔斯坦肯定不是什么大圣人。他

“原因有很多。”

莉迪亚看起来很困惑。“我不明白。如果开放式的关系那么适合你们，嘛还要结婚，还要搞这一对一的关系？”

“好吧。那，我这么武断真是不好意思了。”她还在皱眉。“只是……我还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冒着把婚礼搞砸的风险和他这人搅在一起。”

莉迪亚嗤笑。“我跟他也是哪儿都合不来，你也没见我啃他的嘴吧？”她摇了摇。“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喜上这么个混玩意儿。他刚刚还威胁要断我的活路呢！”她涨红了脸，里火冒三丈。“这事儿我跟他没完！”

“如果你刚才的话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他一边说一边追上她。

扎克想起了半年前他和唐娜的一次对话。因为他俩都不是多愁善有浪漫情怀的人，所以也没搞什么盛大的求婚仪式。唐娜和他都很理，他们着对方。这么多年了，他和唐娜都知他们最后一定会结婚。所以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两人只是坐下来讨论了一番：那年他们都三十岁了，已经到了安顿下来的年纪。两人各自的家也都婚很多年了。唐娜想要孩。扎克也不讨厌小孩；说实话，他的弟弟妹妹都搬去了，那栋房一个人住也太大了些。另外，唐娜最近升了职，很快就可以在办公室坐班了，所以万事俱备，时机也成熟。等到结婚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和别人有瓜葛了，这是两人的共识。他们对待婚姻的态度很严肃，所以等了很久才决定结婚。

过了半天，扎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在暗示什么——他差笑来。他尾随她走到了屋外。

她挑衅地看着他。“好啊，他活该！”

莉迪亚盯着他，好像从未见过他一样。“天啊。”她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失望，恐惧，还有怜悯。“亲的，赶离开他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她甩下这句话，然后扭走了，跟鞋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响亮的敲击声。

扎克张起来。“他是同恋的事情你不要说去。不然他的前途就毁了。”

“我没有冒任何风险。如果唐娜问起来，我就实话实说。这本来也没什么好瞒的。我和崔斯坦什么也不是，只是炮友。”如果唐娜真有什么反应，估计也是觉得好笑吧，她大概会以为扎克的中年危机提前来了。

“这就是重：我不喜男人。”扎克疲惫地着睛。“他就是——跟我哪里都——哪里都合不来。”

的关系最适合我们。在结婚以前我和她都有和别人睡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