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奇怪吧,”他说。
“在,”她说着,又把埋回了粉丝的来信里。
他抬起,看见莉迪亚在咬着嘴。
所以扎克别无选择,只能叫停这场闹剧了。之前说好只当炮友,但这段关系已经妨碍到了他们作为理疗师和病人的正常来往。不他怎么给自己开脱,在运动的时候抱着崔斯坦的大亲都是不行的。这真不行啊。扎克快烦死了,只要一扯到崔斯坦他的专业素养就会消失得一二净。幸好,他已经开始动手画句号了。首先,他今天住了自己,没碰崔斯坦。
对扎克故意换话题的行为,莉迪亚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粉丝寄来的信都堆成山了,我得赶把这些筛一遍,然后把不怎么瘆人的拿给崔斯坦回复。”
扎克咬了咬牙。“这次我是认真的。我今天没碰你,对不对?”
“四分钟而已,莉迪亚,”扎克垂继续读着手上的信。“又不是世界末日。”
扎克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拜托,你知他那副德行啦!动不动就闲得没事儿,一闲下来就找无数个白痴理由要炒我的鱿鱼,他最喜从这事里找乐了。但是昨天我迟到,他居然连都没放一个!”
扎克仔细地看着崔斯坦。他好像……在生气。“莉迪亚觉得你在和别人约会。”
莉迪亚笑了。“我知,意外吧?听着就不像他会的事。要我说,可能读这些脑残粉的来信能满足一下他的自尊心吧。”
崔斯坦先是咽了咽,然后气恼地瞪着扎克。“没事啊。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把自己当老大发号施令的德行。我现在没心情搭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我这个人也是你想上就上啊?想得。”他撅了撅嘴,丰的下嘟了来。
过了一会儿,扎克重复,“怪?”
“你少对我指手画脚,”崔斯坦绷着脸。“而且今天的复健不是结束了吗?”
扎克关上门,“杰瑞德想让我加快复健的速度。”
“为什么?”
扎克慢慢地抬起。“谈恋?”
“我——我当然兴。但是这也太奇怪了。”
崔斯坦哼了一声,还是没抬。
偶尔?扎克差没笑声来。还不如说是每天吧?有时候甚至是一天两次。最让人郁闷的是,他们打炮的地方并还不仅限于卧室。比如昨天,他们本来在吵架,结果吵着吵着崔斯坦直接抱着扎克的脑袋把他拽过去,然后用饿狼扑的架势在他嘴上使劲啃了一。最后,扎克的丁丁不知咋回事儿就了崔斯坦的嘴。在过去的两个礼拜里,这小意外发生得越来越频繁,动静也是一次比一次大,想想就让人心烦。
扎克顿住了。“他真的会亲自回信?”
“我不是来找你打炮的,”扎克把视线从那张嘴上扯开。“昨天我就说了,那是最后一次了。”
“走开,”崔斯坦说。“我讨厌别人盯着我。”
莉迪亚。“你没看见他脖吗?那么多吻痕?以前他看见别人上的吻痕就要开嘲讽,现在他……”
扎克往楼上走去,他松了气,庆幸不用再应付莉迪亚的问题了。他永远都没办法坦然地扯谎。他喜莉迪亚,所以不想骗她。当然了,他其实也没有撒谎。崔斯坦不过是偶尔和扎克打个炮,这的确不叫谈恋。
扎克顿住了,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你想让我碰你。”他非常肯定地说。
“我能问你件事吗?”她说。
扎克试着屏蔽那个声音。他真不是来搞那档事儿的。他跟莉迪亚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需要跟崔斯坦谈谈。杰瑞德打电话来询问崔斯坦的康复情况。很明显,俱乐的层想让崔斯坦赶回去训练。虽然杰瑞德不会被上面的大老板牵着鼻走,但他还是要求扎克加快复健速度,当然,是在他允许的情况下。所以扎克过来了,不别的,只是谈话。
崔斯坦把手在扎克前,试着推开他。“我说了,去。”
莉迪亚踌躇了片刻,然后慢慢地说,“崔斯坦最近有怪。”
“你问。”
“我只关心崔斯坦的状况。”扎克放下手里的信。“他的已经痊愈了,行为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他往楼上看了看。“他在吗?我有事跟他谈。”
“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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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斯坦窝在卧室的沙发里,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扎克来的时候他连都没有抬一下。
扎克一动不动。他情不自禁地摸着崔斯坦的脸颊
扎克把一只手搭到沙发靠背上,他弯下腰,直到两人面对着面。“小孩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本来想严厉一些,结果话一却温柔得很。
可是今天还没有结束呢,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扎克到一阵烦,那听起来太像最近崔斯坦说话的腔调了。
“看着我,”扎克又说了一遍。
“他看起来有……心不在焉,而且——反正就是怪怪的。比方说,我昨天迟到了四分钟,他居然一个字也没提!”
崔斯坦扬起眉,看起来傲慢得不得了。“没事儿就回去吧。你没看见我很忙吗?我没时间应付你。”
“别,我还没说完呢。我觉得他可能谈恋了。”
“是时候快一了,”崔斯坦还在看他的平板电脑。“这事儿你打电话说不行吗?”
“扎克?”
“这样啊。”扎克拿起一封信。他地读着,摇了摇。有时候他都忘了崔斯坦的名气究竟有多大了。
没人能像崔斯坦一样搅得他心浮气躁。
因为当我和你共一室的时候,你的睛应该一直停留在我上。扎克忍着才没把这句话说来,这胡话是哪儿冒来的?
崔斯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
崔斯坦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话你前天不是说过了吗?大前天也说了吧?”
注:Incubus,传说中和人(尤其是女人)在睡梦中的邪妖。
崔斯坦抬起那双蓝绿的睛,一猛烈的望瞬间击中了扎克,他险些不过气来。如果扎克是个迷信的人,他可能会以为这男孩是个梦妖,不然这没没脑却让人发的望究竟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好端端地,他就想去亲吻崔斯坦那带着怒意的漂亮嘴呢?他搞不明白,说不清楚,也解释不通这无缘无故的情。太荒唐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不是这人,也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扎克笑了。“那你不是该兴吗?”
扎克走到他跟前,双臂抱。“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要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