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可以开始训练了,我指的是真枪实弹的训练。”
门铃又响了。某人开始不耐烦了。
妈的,当初是扎克伤了他的自尊心,崔斯坦才耍了个手腕把他留下来,现在看来这个主意真是烂透了,他就该让扎克才对。把他留住又能证明什么呢?很明显,之前这个……这件事悬在两人,把他们之间的气氛搞得格外沉重和张。在这情况下,他没办法和扎克保持专业的工作关系。老天啊,崔斯坦的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他必须得时刻警醒自己,才不会像饿狼扑一样地骑到那家伙的老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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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痛吗。”
崔斯坦一个无辜的笑。“早上好。”
崔斯坦瞪着他。“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嘴很。我喜用嘴东西,就这么简单。”
虽然扎克盯着他的神
崔斯坦摇。
崔斯坦和扎克走健房,两人大瞪小地看着对方,谁都不愿意先开说话。
扎克的睛立刻扫过了崔斯坦的和双。他抿起嘴,双手在外的兜里,冷冰冰地看了崔斯坦一。
最后照了照镜,崔斯坦走过去开了门。
己。
扎克直勾勾地盯着他。
“了。”
“又没人你看,”崔斯坦也是一样没好气儿。
“别心思否认了,”崔斯坦耸肩。“我不在乎。你怎么意就怎么意,反正这事儿永远不会发生,你也别想再碰我一下。”
不过崔斯坦知主动攻击才是最佳的防御措施,所以他挂上了一副笑模样。“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在幻想我用嘴你的呢?”
崔斯坦的脸慢慢红了,他赶把那劲儿往下压。每一次只要扎克靠近他,他的嘴就不听使唤,也不知为什么。
扎克走到垫旁边。“昨天复健了吗?”他那冷酷而且专业的语调又回来了。“大内收肌和髋屈肌伸展都了?”
“你能不能训练我说了算,”扎克靠着墙,双手抱。“先拉伸运动,开始吧。”
扎克没说话,他的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崔斯坦,好像要在他上盯一个窟窿来。
“了。”崔斯坦说。
崔斯坦涩的嘴,又清了清咙。“行吧,我先澄清几:昨天那件事儿非常蠢,所以它不会发生第二次了。还有,你的吻技烂透了。”
扎克咬了咬牙。
“复健之后冰敷了吗?”
“走路不要摆,”扎克跟在后面,语气有些烦躁。
“现在你的肌有没有酸痛?”
崔斯坦翻了个白,然后拿过健用的实心球。“我拉过了。”
“我的吻技烂?”扎克咬牙切齿地反问,脸上写满了“不”。“你昨天可不是这么想的。”
“当然敷了。”
崔斯坦顿时有些难堪,他又犯傻了——扎克的存在常常会让他直冒傻气——他用刀剜了扎克一下,然后转向健房走去。考虑到沟的伤,崔斯坦刻意放轻了脚步。虽然那里已经不妨碍他活动了,但是他一直提防着二次受伤——他怕扎克会把他念叨死。
“别胡扯了,”扎克说。“我是你的理疗师,碰你是免不了的。”
“等距内收肌练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