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被这熟悉却久违的觉完全唤醒,他一时呆住,没能说话,就听得裴时嘉轻轻叹了一气说:“阿承,你……再躺一会,我去一阵。”晏承听了,心裴时嘉果然能忍耐,不过这会儿哪儿能让他自己去解决。
这时候天还未大亮,大伙儿都还在各自的营帐里歇息,除了守在岗位上的哨兵和侍卫,营地里一片寂静。
睡梦中的晏承终于在舒适温的怀抱中醒来,他整个人都烘烘的,睡得迷糊,双眸惺忪,看到前裴时嘉俊朗的脸庞,就着拥抱的姿势、猫着轻轻蹭了蹭裴时嘉。
晏承见它状态不大好,忍不住问:“系统,你没
裴时嘉一大早就被裴朗将军传召了过去,晏承没有跟过去,而是自己一人在营地四走走。
“时嘉,你别走。”晏承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拉回来,手往下熟练地探去,覆压在其上,清晰可地发觉手底下顺的亵遮盖的事又胀了几分,“我帮你。”被牵住后的裴时嘉完全僵住,此时更是燥,只觉得下胀痛,晏承抚摸、的动作让他当即撑不住,主动就送上前去。
两人都离开被窝时,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们从回来之后就歇下,连着睡了大概六个时辰,刚刚又耗了些时间,这会儿两人浑都汗涔涔的,带着一若有似无的旖旎的气息。
系统的声音听着有些恹恹的:“晏承,好久不见。”
“我也去。”晏承不想让他一个人给自己忙活来忙活去,当下就搂住裴时嘉的胳膊,与他一块走石窟。
原本就要笑着低亲一晏承的人顿时僵住,却是随之作了反应,裴时嘉难以自持地对着晏承,松开手下床也不是,继续搂着又觉要枪走火。
不知阿承梦到了什么,笑得好开心啊。裴时嘉低着极近距离地望着自己怀里的人,也跟着弯了眉。
“我去烧。”裴时嘉说,“你再坐会等着我就成。”他说完,在晏承角上亲了亲,刚刚被他欺负得狠了,晏承角还红着,眸里都泛着光,看上去莫名粉可怜。
一一如纱雾飘而过的全都是裴时嘉的笑颜。梦中的一切让他只觉心里的都要溢来,不觉笑得弯了嘴和眉。
裴时嘉轻轻手臂,刚要起,就被晏承拉住了手腕。
裴时嘉早早就醒过来了,因为晏承还抱着自己,他生怕自己一动会惊醒晏承,故而一直没有离开,一动不动地侧着、睁着睛看前在睡梦中笑意盈盈的人。
晏承跟着裴时嘉就到了灶那边,拾了木柴架起火,烧了一整桶。两人又抬了河,节省着冲洗、拭了一遍,了换上净的衣服,这才把自己收拾来。
晏承再次这事情,也难得地红了脸颊。裴时嘉动情了,中低沉地唤着“阿承”、“阿承”,晏承自己着也来了觉,两人互相为对方着,亲昵地颈息着。
等不到早饭,裴时嘉脆自己下了面,两人都吃了一碗,这会儿号角了,大家也都陆陆续续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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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从愉和安宁中来——现在还不是安定放松的时候,谁知古羌人什么时候又卷土袭来。晏承许久没有与系统谈过了,他趁着自己一人散步在军营中,同时心底里开始唤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