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雪么?”
尤祺的不算矮,奈何人墙围得太密实,基本上看不到前面的情况,这会儿尤祺后悔赖床也晚了,只能听着前面的惊叹声叹气,结果尤祺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抱起来,顿时长到两米,在这群正常人里鹤立群,瞬间懵。
而后来的这几个蛇,只能站在人墙后从脑袋中间的空隙往里面看,似乎已经开始鱼了。
尤祺一也不同情茅台,直接转过去,凉凉地说:“把你送医院去也应该是先治一治你脑的病,不过你这病从生就得了,应该不太好治。”
“你这个……”茅台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拿什么损尤祺,后来只能狠狠地剜了尤祺一,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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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好,我可以闭你们的麦。”坐在副驾驶的尤祺打着哈欠伸懒腰,回瞥了一茅台,“哟,不服气啊?我跟你缩,我就看你不服气还打不死我的样。”
茅台叫苦不迭,不过,怎么看茅台都是乐在其中。
桩桩瞬间黑了脸,一擒拿手在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制服了茅台,茅台疼得直骂娘,“尼玛,胳膊要断了!我要成残疾了!徒弟弟给我拨120!”
由于尤祺的赖床,冬捕现场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附近小城里的居民听说这里有冬捕都纷纷赶过来看闹顺便买几条库鱼回去吃,这其中还有卫栩这个嗜鱼如命的,早早就带着他的人形钱包守在鱼等着抢鱼。
尤祺很自豪,“壮观吧?震撼吧?”
“对,你这病就是俗称的脑残,基本上治愈的几率很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脑袋卸下来。”桩桩煞有其事地,把尤祺的言论化了一下,说得茅台心凉了半截。
尤祺看不到前面的景象,和睦为了让他看到前面把他抱起来,乍一看好像没有任何违和,可仔细一想,本就是哪里都
“看见了么?”
和睦专心开车,偶尔会搭几句话,至于陈枫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后面,盯着窗外思考人生,剩下的三个人,尤祺跟桩桩是一伙的,这对藏组合团结一致对茅台这个井冰明教发起了持续不断的攻。
见到茅台吃瘪,桩桩很兴,一改和茅台对掐时候的风格,趴在窗上对外面的雪景表示无与比的崇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是看不到么?”
“面基之前我还有顾虑,怕你们是坏人,没想到你们连人都不是。”
桩桩很开心地,结果得到了茅台发自肺腑的鄙视:“少见多怪,愚蠢的苗疆人。”
和睦的声音似乎很无辜,很不情愿地把尤祺放到地上,然而费尽力气会了一下人视角的尤祺,由于刚才太慌张,基本上没怎么看清楚鱼的场景,满脑只剩“我戳,这个大咩脑里装的全是羊么?!”的弹幕刷屏。
底下是和睦的声音,成年之后从来没被人抱起来过的尤祺有些惊慌失措,被和睦竖直抱起来的他比旁边的人了半个人那么,且不说这行为简直太难为情,就说这姿势,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他们两个人就会直地摔到地上,于是尤祺压低声音:“快快快快快、放我下来!”
桩桩很兴奋,“见过,但是没见过这么厚的雪,我家那边只有过年的时候会下一层薄薄的雪,而且很快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