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茅台组了进去,然后就听见YY里的茅台笑得花枝乱颤,“徒弟弟!你!加!阵!营!了!这傻孩子,怎么不跟为师说呢!为师好开个浩气号收你人头啊!”
“我跟你说才是傻孩子……”
于是,尤祺基本上可以确定黑汾酒的人就是剑南春了。
可是,剑南春到底是公的母的?
茅台回来了,YY又热闹起来,尤祺觉得热热闹闹得很有意思,就一直赖在茅台YY里,而汾酒呢,破天荒的在搅基场以外的时间和茅台共存于同一个房间,五粮液觉得他想喝杯水压压惊。
这下好了,三瓶名酒护送一个脆皮奶花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去押镖,基本上这阵容也就国宴能见得到了。尤祺觉得自己很自豪!
但是,挡不住尤祺摔死的命运。
五趟镖车押下来,尤祺的装备耐久掉得那个美妙。茅台心事重重地对着花萝读缝针,“徒弟弟啊,就你这没人杀你,还能啪啪啪掉耐久的选手啊,趁早退阵营保平安吧!”
“胡说!拉我起来咱们插旗!”
“本是同根生,为师不想煎你啊!”
茅台能够在扬州插旗圈小有名气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作为花间小浪比一枚,对付同门奶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更何况,这只奶花小得一比。
于是,片刻后只剩个血皮的尤祺没了脾气,“师父!你一点也不顾念师徒情谊啊!没良心!”
“得了吧,你要是有良心,我的小马驹就不会饿成这个熊样。”茅台站在旁边转着染血的笔,非常非常惬意,“不过啊,我觉得我们的55再次成行指日可待了,再找个奶,咱就可以去浪了!”
五粮液一听,兴致勃勃地去点尤祺切磋,尤祺万般无奈还是接受了,于是,就在悬崖下边,三瓶酒开始轮脆皮娇花,轮完一遍又一遍。轮得周围押镖的小伙伴都心疼尤祺。
一行行前排点蜡的。
“我们要去打22了。”汾酒如是说,下跳到小房间里,尤祺不明所以地跟了下去,这汾酒抽什么风?
“现在打22?”
“不打么?”
“也不是啊……”尤祺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是不想错过和汾酒独处的机会,二是已经被轮了那么半天,真心不想再继续搅基场了。
“那……逛风景?”
尤祺眼前一亮,这个可以有!
“去看三生树!”
于是两个人打着去22的旗号跑到了三生树底下,改成走路模式,围着三生树开始拉磨,对,就跟拉磨的小毛驴一样围着三生树转圈,特别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陆续有小伙伴加入他们两个,众人排成一个小纵队,绕着三生树一圈又一圈地走,走在前面第一个的尤祺开始白字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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