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着你摘才来的,你可别偷懒。”程学礼。
徐至:“那您先回去休息,我摘完了背回去。”
树不,徐至背了个竹编的箩筐,程学礼在一边拿着蒲扇扇风:“你摘,我一把老骨,动不了了。”
徐至明白程锡父亲已经动摇了,迈开赶跟了上去。
再一的地方,徐至难以够到,索放下箩筐,爬上树,把上的衣服作兜。
程锡母亲家周围有不少果树,是老两还在世的时候栽的,每年夏天李熟得早,摘了能卖个好价钱;冬天有柚,老两过年城都会背上一袋来看他们仨。如今树的人已经不在多年,树没有人看,生了虫害的不少,死了七七八八,只有两三棵李树还活着,程学礼昨天到时就看见上面结满了果,只是没来得及摘。
程学礼走时的步伐细碎很多,但明显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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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怎么就长不大呢。大老远跑来也累了,我烧让你俩洗把脸吧。”程学礼闷闷,背过屋去。
徐至内心动了一下,他温和又郑重地说:“你有一位通情达理、你的好父亲,要珍惜。”
徐至知程锡父亲心中不是滋味,他不会往心里去,对方说什么,照就好。
他说着站起来,拍拍上的叶,瞪了徐至一:“你爸是真的讨厌,我可没瞎说。”
程学礼虽然不会一下就接受徐至把自家儿拐跑了的事实,但他本就不讨厌这个内敛又懂事的小伙,嘴上念叨的话也有分寸。只是他心里规劝的声音越来越响,吵得他烦躁不已,见两人坐在一块儿觉得碍,就凶地叫上徐至跟他去摘李。
程锡说着走到徐至边,又要去牵他的手:“我这不是担心您吗,回来一趟手机也不带,我昨晚回家联系不上您都快急死了,还是徐至把我送过来的,开了一夜车到现在没合过。”
程锡不答话,只是吻了一吻徐至温的掌心。
等看不到程学礼,程锡才敢对徐至笑容。
程学礼一眨的功夫就不见了徐至的人影,赶站起来走到树边:“摘不到你跟我说,我那竿打下来呀。”
他们来时走得慢,回来心中轻便,将时间缩短到原来的一半,程锡恍惚地坐在门槛上,见他们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爸,你回来啦。”
程学礼个只有一米七五左右,也就是摘摘下面,徐至抬手就能摘到的地方他得使劲踮脚才能勉够到。果结得很多,微微发黄地团在叶中央,徐至不太吃这样的果,不认识熟度,觉得长好了就都往筐里扔。
他第一次爬树,虽然不是像梧桐那样壮大的树,但也觉得新鲜。树上的风景也没有什么不同,仍是那片竹林,那座老宅,可就是特别。
程学礼盯着那两只动辄握在一起的手,恶狠狠:“你俩牵一个试试,得寸尺了是吧。”
着徐至无比冷静地说着万分情,心里百味杂陈,嘴动了一下:“漂亮话谁都会说,谁知里面有几分真假,在你把你爹那个讨厌鬼收服之前,我是不会松的。”
“好好好,不牵了、不牵了。”程锡缩回去,笑嘻嘻地望着他父亲。
程学礼佯怒:“不回来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