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小孩嘱咐,“没有允许,不要碰这里的东西。”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去世的不是携手比肩多年的大哥。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师弟你擅长和人周旋,那就太累了,”祝逢今占了张看起来坐垫柔的椅,他将外敞开,“我这次来,是因为厉演死了。”
“内讧还是仇家?”祝逢今带着厉从前来,他就觉得其中有变故。
“不好说,当时只有我跟厉演两个,他死,我重伤,肩膀到现在都抬不起来,”祝逢今冷笑,“我一个姓祝的,正被提防着,怕我鸠占鹊巢呢。”
“那看来我得好好争取了,”祝逢今摸了摸椅的扶手,“以后要是有我祝某人能帮衬的地方,尽开。”
祝逢今神一凛:“你说什么?”
罢了带着祝逢今上楼去。
祝逢今一走,厉从明显放松下来,他咬咬嘴,可怜得角都快掉下来了:“叔叔,我渴。”
程锡:“哪里的事儿,喝什么?我一会儿给你们端上去。”
他又放缓了声音:“还烦请你跟厉从单独相一会儿了。”
“。我的学业还有不到两年,完成之后回去也不太迟。”
徐至淡淡:“我会尽力促成,希望你早日回到你该在的位置上去。”
徐至用手虚拍了下程锡的手臂,力很轻,低声说:“不用。”
徐家世代老老实实经商,即便家族内斗不断,可也没有上的人来掺和。徐至祖父是个情,无外室,和祖母育有三,徐至父亲排行老二。两人和如琴瑟,对长教和栽培最多,对小儿有加,他父亲夹在中间,最终却成了当家的人。
程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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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逢今话锋一转,面上带了几分不名的笑意:“说起来,你在国也待了不少时间了,徐叔叔就没你回去?外边的那个小帅哥又是怎么回事,我从前可没有听说过,徐至和谁走得这样近。”
至于学业重不重要,他心知肚明。
程锡:“……”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秘辛,徐至无从探得,也不想再去翻陈年旧事。
厉从立怂了:“该打,打得好。”
自那时起,来徐家登门拜访的就多了姓厉的人。
见徐至对程锡的话题避之不谈,祝逢今也没再追问。
“你来得正是时候,”徐至神收敛,“我的伯父有意理他手里持有的徐氏份,百分之五。”
程锡已经将盛开的修剪下来,厉从站在一边。两人也不说话,一个专注地盯着,一个安静地将程锡递来的枝理理叶,然后瓷瓶里。
“就没见过你这小这么乖巧的时候,”祝逢今哼了一声,见程锡抬,便对他说,“这小之前养,把我的兰草揪了喂兔,不是是什么。”
盛情难却,祝逢今和厉从被留下来用了晚餐。
徐至和祝逢今没有太多要说的,从书房下来堪堪过了半个小时。
祝逢今接着说:“我手里握着一笔钱,不知如何,还希望师弟你指条明路。”
这小孩儿居然还有两副脸孔。
离去时,祝逢
厉从往程锡边凑了凑,小声反驳:“那你不也把我打了一顿么。”
这孩长得这么周正,怎么认怂就这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