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这个人的脸上有过一丝扭曲:“除夕俱乐部应该不营业了,想发泄就自己解决吧。”
他也在意料之中很快答应:“好。”
然后解开裤子,露出鼓胀的下身。他的尺寸对得起他健硕流畅的身材,被底裤压着的玩意高高隆起,很有威势。
“这也能硬。”程锡被他气笑了,药当然不能再上,他把棉球扔进垃圾桶,自己去收拾药箱。
徐至拉住他的手,将人往沙发上一压,程锡没来得及合上的箱子掉在地上,瓶瓶罐罐四处散落。像是有什么药粉的盖子被转开,霎时房间里都是苦味。
高热的硬块抵在程锡的那处,徐至扯开重整好的衬衫,上面还有当初纠缠时弄出的褶皱。扣子应声崩落,结实饱满的胸膛透出。他肤色偏白,当年加利福尼亚的日晒也没能让他黑下来,徐至注重身材管理,也许现在的天气没能让他保持每日晨跑的习惯,大概也会是健身房的常客。
他的肌肉不像摄入蛋白过高练就的那么夸张,附在骨骼上的流畅而有效,不紧绷时的触感柔软而富有韧性。
程锡的身体从不缺乏对这个人的渴求,抢先一秒他的大脑给出反应。
“你的痣很好看,”徐至微凉的手剥开底裤,然后握住对方半勃的性器,“脖子、锁骨,也很好看。”
他的口吻无比认真。
程锡光是被他触碰,全身的神经便陡然被调动,变得敏感万分。半梦不醒的东西被彻底唤醒,和徐至的紧紧相贴,分不出谁的更热。
罢了。
他在徐至面前从来没有原则。
他反客为主,一只手抚慰徐至坚挺着的火热,一只手掀开没了扣子的衬衫,捏住对方同样颇有感觉的乳头。
他亵玩着那小小的一粒,白皙的胸膛上格外艳红,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再用指腹按捻、打圈,乳果很快充血,不复一开始的软绵。
当了这么多年的单身爸爸,程锡的手淫技巧全靠自己琢磨。
他们许久不曾做爱,可只要一上手,便都知道如何能让对方舒服,曾经他们大概也是肉体最贴合的伴侣,至于灵魂之间相擦有没有火花,已经无所谓了。
徐至抽了口气,手指揽住程锡的后颈,突然凑近,吻在程锡嘴角。
程锡脑中一片白色,阴茎也抽搐着喷出了精液。
他太久没有解决,浊液溅了徐至满手,甚至跳上眼前人的喉结。
手上的动作停了,徐至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引导着程锡动作,不多时耳尖微红,脸上寒冰破开,露出高潮的愉悦与淫欲。实在是想让人狠狠欺负,让这双眼睛挂上因羞耻和不堪渗出的泪水。
程锡从余韵中恢复理智,他推开徐至:“你也纾解了,就到这里吧。”
再进一步,他怕这么多年所保持的距离化为无物,一发不可收拾。
那两杯浓度太高的龙舌兰又在隐隐作祟,引发阵阵头痛。
徐至坐起来,一边的外套里有手帕,不作声地低头擦去手上的浊液、收拾仪容。
房间里压抑得可怕,处处皆是沉默。
“你钱包里的那张电影票,我记得,”徐至的衬衣不能恢复原状,索性就这么敞着穿上了外套,“2004年1月1日0点20,你在好莱坞参演的第一部电影首映。
“我们在时代广场迎接新年,人潮太拥挤,迟到了半小时,恰好赶上你的第一个镜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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